何況只是對付幾隻小妖。
聽到推門聲,惜放下手中的筆。對著我溫柔一笑:“妻主,你回來了。”
“恩,在忙什麼?”端著惜遞來的溫茶,繞過企圖阻擋的他,走到書桌旁。
“寫的不錯。”拿起那張寫滿“戈雅”二字的宣紙,我半調笑半誇讚道。
將有些羞澀的他拉到身邊,伸出食指沾上墨汁一筆一劃地寫下我的誓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就如同我曾唱給你的那首歌所說,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了。
你或許不知道,你的一個微笑足以點亮我整個世界。
“這幾天多陪陪岳父,我給岳父和阿琰定了些首飾和衣服,明天你給他們送去吧”
如果我猜的不錯,二人怕是在金府住不了幾天了。
第二天,金府門口黑壓壓的一片,自然是為了迎接我那個自大的皇女表姐。雖然是親戚,但君臣之禮不可廢,萬惡的舊社會……
遠處的馬蹄聲愈來愈近,終於在大家的翹首期盼中,那個意氣風發的紫色身影出現在眼前,丫的,別以為拿吧摺扇就可以冒充楚留香。
“草民拜見三皇女。”無奈的隨母親屈身下跪,沒辦法,老子都跪了,我還能怎麼樣。還好被一隻手及時托起。
白了那個笑的一臉得意的女人一眼,算你有眼色,要真讓我跪下了,咱們這樑子可就結大了。
當我側身將一邊的惜扶起來時不經意的看到景淵眼裡的明顯的調笑。
恨恨的瞪了一眼,看什麼看臭狐狸,見不慣人家夫妻恩愛啊。
大家在大廳裡寒暄了一陣子,母親便帶著我和景淵進了朝閣。
“表妹”一進書房景淵就像只蒼蠅一樣粘了上來,隨手拿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將她完全無視掉。
“好表妹,助我登上皇位如何?”
“噗……”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還在滴水的景淵,這真的不怪我,是你說話忒雷人了。憋著笑看向母親,收到她會意的點頭。
“金戈雅,面對如此嚴肅問題,你竟然噴了我一臉茶?對著這張英俊不凡的臉你竟然下的去口?”
“咳……”用咳嗽掩飾尷尬,趕忙將話題轉移。
“為何想做皇帝,又憑什麼能做皇帝?”雖然這渾水我是趟定了可也不能扶上去一個昏君,白遭千古罵名啊。
“不是我想做皇帝,而是不得不做,身為皇室中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只有站在權利的頂峰我和父妃才能保住性命,這次平叛如若不是屬下忠心恐怕我早已死在太女的暗算之下。至於憑什麼能做皇帝,現在朝中有能力角逐帝位的就只有我與太女、四皇女三人,太女只會做些表面功夫要不是皇后和莫威一直在背後扶持,她早就不知道被廢多少次了;四皇妹還算有點見識,但脾氣暴躁,疑心過重,難成大事。景淵雖然不才但絕不乏登位的能力與野心,表妹你並非池中之物,小小的商場如何能容得下你這尊大佛,希望戈雅可以助為姐一臂之力。”
景淵的確是帝王之才,她是天生的陰謀家,大景在她手中必會走向前所未有的輝煌。
放下茶杯與她對視,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助你登上帝位於我們金家有什麼好處,據我所知那些立下汗馬功勞的外戚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正所謂:‘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誰能保證我金家的命運不會像那張弓和那條狗一樣?”
一句話下來,成就了一室的靜默
“我的確是保證不了,但我可以承諾只要沒有謀朝篡位之舉,必保金家代代平安世世富貴。”
嘴角滿意的一勾,如果她在我話音剛落時便能對我拍胸脯保證的話,那我肯定會毫不客氣的一口回絕她。不過現在……
“答應我三個條件,就當是我幫你的謝禮。放心,我有分寸的,不會讓你做一些違背原則的事。”
“沒問題,讓我以身相許都可以。這麼說來表妹你是答應了?”怎麼又恢復成**樣了,真懷疑剛剛那個奮袂而起、侃侃而談的景淵是不是幻覺。
“我還有的選嗎?”
二人相視一笑達成共識。
在這過程中母親一直在默默的品茶,堅持“三不”原則:不理會,不打擾,不發表意見。我明白也感謝母親對我的信任和尊重。
“哎,隨你們怎麼折騰,我老了,現在是你們的天下,記住,無論如何都一定要保全自己。”
“多謝母親。孩兒謹記。”
“多謝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