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堪,索性又把這個爛攤子交到了莫秦煜手裡,“爹,莫公子認為爹乃學界泰斗,早就仰慕您老人家許久,可他迫於羞愧,不敢與爹當面交涉,早前莫公子在雲鳳樓與寒兒結識,此刻又正巧碰上,所以寒兒待在這裡只想做個順水人情,幫著壯膽的同時,順便聽聽課。”
郭夫子聽完,半信半疑地看向莫秦煜道:“可有此事?”
莫秦煜心想這丫頭真會見風使舵,這會兒想推脫也來不及了,唯有作揖道:“正是,學生不才,早些年在京城對老師的見聞已耳熟能詳,如今更是慕名而來,虛心求教。”
郭夫子挑眉看著他,並不因他拍自己的馬屁而有所動容,“哦?這京城人才濟濟,老夫又豈能與之相比?”
“若是老師徒有虛名,亦不會每三年都有這麼多學生前來求學了。”莫秦煜巧舌如簧,繼續道來,“不瞞老師,家父曾為學生請過不止一位師傅,可學生覺得學海無涯,不能只限在一處學習,而應到處尋訪,學習更多的知識以及做人的道理。”
“那你就堅信老夫可以擔此重任?”郭夫子捋捋鬍鬚道。
“郭姑娘如此伶俐懂事,舅父又曾是您的學生,學生何來懷疑?”小凌寒未料到這傢伙會誇自己,雖知道那是說給爹爹聽的,可這好話,任誰聽了都歡心。
“哈哈!孺子可教!”郭夫子忽地大笑,重重地拍了一下莫秦煜的肩膀,隨即又意味深長地瞧了小凌寒一眼,說道:“既然來到蔽舍求學,今後便要坦坦蕩蕩,莫再拿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糊弄老夫,可明白?”
“是,學生謹遵老師教誨!”莫秦煜再次作揖道。
“坐下吧,開始上課。”
郭夫子回到前面,大家跟著坐下,小凌寒吐了吐舌,捏了一把冷汗。她欲坐下,莫秦煜制止道:“還是去外頭等著,免得你爹又懷疑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小凌寒輕聲叱道。
“好了,是我疏忽大意,下課後再說。”莫秦煜十分難得地低聲下氣道。
小凌寒未理睬,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