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一怔,隨即笑著:“皇上只說,讓奴才來請娘娘。娘娘,您請吧。”
一個宮女都沒有帶,只跟著常公公出去。
也不叫我換身衣服,那該不會是要出宮。常公公只帶著我抄了小道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再往前,赫然發現已經是皇宮的正門口了。
我這才又震驚了,到底,還是要出宮麼?
才要開口問,見常公公指著宮牆上的翔樓道:“娘娘請自個兒上去吧,皇上在那裡等您。”
目光,隨之瞧去,目送的翔樓裡燈火通明。那城牆之上,藉著那些光,還能瞧見守城的禁衛軍。常公公已經退至一邊,我遲疑了下,終是抬步上去。
禁衛軍們只個個面朝著外頭,彷彿並不曾發覺有人上去。
我朝著翔樓的大門走去,透過那開啟的窗戶,我甚至還能清晰地瞧見裡頭被掛起的淺色幔帳。燈火搖曳,清風吹拂,人影,在幔帳上嫋嫋而動。
抬手,輕推了門進去。
隨著湧入的風,兩側的輕紗飄揚起來,晃晃的,迷離了人的眼。
睜眼望進去,隔著輕紗幔帳,隱約可瞧見一張屏風,雲水山色,盡顯其上。那人影,就坐在屏風後面,桌上、點心、酒水,一應俱全。
他的身側,華麗的軟榻,再往內,竟還有雕花木床。
有些震驚,這,不像是剛剛佈置出來的。
男子已經抬眸,瞧我一眼,繼而笑:“愣著作何?還不過來坐下。”說著,又飲一杯酒。
我倒是吃了一驚,忙過去攔他道:“今兒好端端的,皇上怎的在此喝酒?”
拂開我的手,他笑著:“你以為只有不開心的時候才能飲酒麼?朕今日心裡高興呢。”喝了一口,才又道,“今日,又一個月半。”
我怔了怔,又一個月半,他卻不必再過關雎宮雲。只因,關雎宮已經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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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酒壺之時,才發覺輕了一半了。忙道:“皇上不能再喝了。”再喝,他一準兒醉了。
他卻道:“今兒柏侯煜出宮去了,肯定私會楹兒去。”
我笑出來:“皇上也想出去不成?”
他笑著搖頭:“朕若出去,在大街上碰見他們,多尷尬?再說,朕的暗衛,今日出宮複查保護他了。”他抬眸,指指這房間道,“朕在這裡,又腳程,又舒服。”
放下酒壺,倒了杯茶給他。他抿了一口,衝我笑:“別以為朕真的醉得酒和水都分不出來。”他說著,提了酒壺,也給我倒了一杯。
“皇上,臣妾不會喝。”
“朕也不會。”他老實地說。
我兀自好笑,只得皺眉喝了一杯。
見他卻已經不用杯子,只拎了酒壺仰頭灌了一口,我吃了一驚,才要勸,他的大手飛快地伸過來,攬著我的腰將我扣過去,箍在懷中。低一蝴蝶來,吻上我的唇,有力的舌尖撬開我的貝齒,將方才那一大口酒猛地灌過來。
我未及準備,只得撐大了眼睛看著他。
他笑得有些迷離,在我的耳畔輕言道:“這酒的滋味兒如何?”
我渾身都燙起來,不知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其他 。
“皇……”
“噓——”修長的手指置於薄唇邊,他輕笑著,“別告訴朕,讓朕自個兒嘗。”
我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他已經再次拎了酒壺過來,將壺嘴對著我,開口道:“也喂朕喝一口啊。”
我不張口,他軟軟地叫我:“姡��!�
他已經醉了。
三杯就能放倒他,如今都喝了半壺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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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他的大掌 開始不安分起來。我有些緊張,即不害怕。他吻著我,良久良久,才略鬆開了我的唇,笑著道:“好酒。”
手中的酒壺不知何時已經被他丟下,他埋入我的頸項,貪婪地吸食著我身上的味道。一面又笑:“告訴朕,你有沒有垂涎朕的美色?”
窘迫地看著他,他還真是自戀呢。
聽我不說話,他又笑道:“可是朕垂涎你的美色很久了,怎麼辦?”低聲問著,他的大手已經嫻熟地挑開我的扣子侵入,快如梭。
“皇上!”急急抓住他的手,奈何沒有他的力氣大,他覆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