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
侍候?
安公公呆若木雞,這不是有你在嗎?
還要我侍候什麼啊。
可是安勤年不敢說,唯低頭道……
“貴人教訓得是。只不是皇上沒有喚奴才進去,奴才也不敢去啊。”
“哼!”
李沫兒冷哼一聲。
“小安子,給朕進來!”
留下來(4)
今晚,留下來(4)
“小安子,給朕進來!”
盛應天一聲低沉的呼喚,讓李沫兒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看吧,看吧,這不就喚了嗎?
安勤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又惹到了自家主子,向李沫兒說了一聲小的告退後便急匆匆地進了房。
“小安子,李貴人的月事記錄你可還記得?”
安勤年冷汗就冒了出來。
他怎麼會記得啊??
“回皇上,奴才該死,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很好。那你就去給朕查,李貴人是不是月事到了?”
安勤年哭喪著臉,叫他怎麼查啊?
他雖然不算是男人,但也不算女人啊?
就算李貴人現在是帶罪之身,他也不敢動啊。
“皇……皇上……”
盛應天見安勤年吱吱唔唔了半會不吭聲,馬上便反應過來。
面色一沉,“啪”的一聲賞了安勤年一嘴巴子。
“狗奴才,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再讓朕知道你有這些不三不四的念頭,小心朕要了你腦袋!
隨行而來的宮女是做什麼的?嗯?”
“是,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奴才這就去安排,請皇上息怒。”
安勤年捱了一巴掌也把他打清醒了。
出了盛應天房門細想之後才猛然醒悟。
李沫兒中途出來,自家主子臉色鐵青,這不是李貴人以月事為由拒絕侍寢又是什麼?
這,這,這李貴人也太不識好歹了吧。
李貴人哪,你要時刻記住你還是帶罪之身啊,怎麼能跟皇上鬥呢。
—炫—你要真是月事到了才好,要不然,就是欺君之罪啊。
—書—滿懷心事的安勤年沒有找宮女,決定自己先行一步打探一下。
—網—在李沫兒門前,提了提膽子,敲開了她的門。
“安公公,有事?”
李沫兒面無表情地問道。
“李貴人,可否讓奴才進屋,奴才有要事與貴人商量。”
留下來(5)
今晚,留下來(5)
“李貴人,可否讓奴才進屋,奴才有要事與貴人商量。”
安勤年討好地說。
李沫兒看了安勤年好一會,才極不情願地讓她進了屋。
李沫兒坐著,安勤年站著。
李沫兒斜著眼看他,安勤年不安地搓手。
“安公公,有事就說。
你這樣,讓我心裡七上八下的。
你是知道的,我現在還是帶罪之身啊
安公公隨便一句話,都能讓我食不下,寢不安的。”
李沫兒故意臉帶著微笑,可是眼底卻看不出一點笑意。
哪知道安勤年“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李沫兒面前。
“李貴人,恕奴才得罪。
敢問一聲貴人,是否是否月事是否真的到了??”
安勤年一頭的冷汗,戰戰兢兢地問道。
李沫兒臉色一變,怒火在心裡熊熊燃燒。
好你個盛應天,居然不相信我。
“安公公,如果我說是真的到了,安公公是否相信??
如果安公公不相信,又該如何??
是否要親自檢查??”
李沫兒冷冷地問道。
“奴才不敢,奴才只希望李沫兒沒有做假,奴才是真的擔心貴人啊。”
安勤年抬起頭,滿臉的焦急寫在臉上,看得李沫兒也不禁有些動容。
這個安勤年,倒是真的為我擔心了。
心下一軟,便柔聲道……
“安公公,你起來吧。”
“奴才謝過貴人。”
安勤年這才緩緩地爬起來。
本來大病初癒,臉色就比平時更顯蒼白。
那被盛應天賞的五指印,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