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誰。”
“臣妾這就去。”
盛應天陰沉著臉,難道這李貴人私自出冷宮,還有人刻意隱瞞不成?
這還得了,個個都不把宮規放在眼裡,都不把他這個皇上放在眼裡了?
憋著一肚子氣,靜靜地李沫兒應答。
“李貴人,本宮來問你,你私出冷宮,可有誰知道?”
王晴鈴重新坐回鳳椅,高聲問道。
“暖兒不知的,是我趁暖兒出去幹活跑出去的,如果暖兒知道,她一定不會讓我出去的。”
私出冷宮,被暴君弄了(19)
私出冷宮,被暴君弄了(19)
“暖兒不知的,是我趁暖兒出去幹活跑出去的,如果暖兒知道,她一定不會讓我出去的。”
李沫兒卻以為自己沒事了,又開始審暖兒了,嚇得連忙申辯。
“除了暖兒,還有誰人知道?”王晴鈴又問。
李沫兒也不傻,皇后再開口她就聽明白了,她這一私自出宮,所有知道的人都得負有連帶責任,可是她想來想去除了一個展孟飛知道也就沒有其他人曉得了啊。
可恨那展孟飛先前一副貌似關心自己的樣子,轉過背就去告了密,這會皇后又來問她可有旁人知道,分明是某人想掩飾展孟飛告密的事實。
別以為她不知道皇后屏風後還有人在操縱著這個局面,這個除了皇上還會有誰?
一群無賴,亂七八糟的皇宮,她恨透了這個地方,恨透了那個人。
當下便大聲回答道:“回皇后娘娘,臣妾回潛心宮之時只碰到了御前侍衛展孟飛。”
“然後呢?”
然後什麼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李沫兒忍下那口怨氣,有些報復地回道……
“然後展侍衛提醒臣妾私自出宮不要被人發現了。”
王皇后當下便有些鄙視李沫兒了,人家都願意替你保密了,你這會居然還不懂得知恩圖報,一骨腦的將什麼都招了。
不過又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人……
怎麼看怎麼不像從前那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骨子裡透出的反倒是過份的堅強還有怨恨,難怪皇上會如此重視此事,居然親自來聽審。
看來李沫兒似乎是脫了胎換了骨,從皇上的行事看來,似乎對這個李沫兒也上了心,或許自己當初並沒有押錯寶。
又等待了半會,沒見盛應天再咳嗽便吩咐月紅將人帶回去,然後偷偷向月紅使了一個眼色。
月紅將人帶回了潛心宮,又悄悄塞了一個藥瓶給李沫兒……
小聲道:“李貴人,這是皇后賜的創傷藥。”
私出冷宮,被暴君弄了(20)
私出冷宮,被暴君弄了(20)
小聲道:“李貴人,這是皇后賜的創傷藥。”
李沫兒感激地收好,並低聲地說了句:“謝謝。”
等來人離開後,李沫兒才又是難過,又是自責地替暖兒上藥。
“主子,奴婢自己來就行了。”
暖兒眼淚汪汪地要去拿藥瓶。
李沫兒瞪了她一眼,罵道:“叫你逞能,我都說打我了,你開什麼口?”
暖兒委屈道:“主子犯了錯,受罰的都是奴婢,哪有打主子的道理,就算暖兒不開口,打的還是奴婢啊。”
李沫兒手上一抖,抬了抬頭,硬是把眼淚逼了回去,抱了抱暖兒……
痛心道:“是我害了你,以後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主子你不要難過,暖兒不痛的。”
李沫兒的手停了停,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最後低嘆了一口氣,繼續給暖兒上藥…………
盛應天在議事殿聽完審後,什麼話也沒有說,便獨自回了御書房。
展孟飛,他對這個人是有印象的……
父親展元和當朝刑部尚書,一向清正廉明,是難得的好官,深得盛應天信賴。
展孟飛自幼習武,不到十五歲便已名聲在外,十八歲進官做了御前侍衛……
為人低調,做事一絲不苟,話不多,勤懇敬業,人緣極好,就連太后都對他極為欣賞,時不時地會請他到聖賢宮坐客,陪同太后下棋。
淡泊名利,安於御前侍衛一職,似乎只求做好份內事,並不求往上爬。
印象中,展孟飛臉上有一條細長的刀疤,是幾年前為救父被來人所傷,所幸傷口不深,倒也不影響容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