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臣差點就當場淚流滿面了,從來都只見過太子冰冰的臉,即便是笑也是冷笑,此刻竟是如此真誠。
“撲通”一聲就朝著盛應天跪下,高呼:“臣等願為皇上鞠躬盡瘁,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是盛應天心裡一直有根刺,就是李呈鋼!
他討厭這種擺搖不定的人,他日一旦有敵人來犯,最容易叛變的就是這樣的人。
何況,他還手持著重兵。
他還一直不知道這個李呈鋼的女兒已經入宮一年多了。
原來機會可以來得這麼容易,他是不是該感謝一下後宮諸位妃子們的配合呢?
要不是她們,他又哪裡會去注意到後宮還有這麼一個人物在。
突然想起那張羞羞澀澀的臉,和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的木頭……
李呈鋼這樣的人物,怕也是隻生出這種軟弱無能的女兒了吧。
“安公公。”盛應天喚道。
“奴才在。”
安公公身後一涼,頓時起了一身的冷汗……
平日這個主子只會叫他小安子,向來只有在他犯了錯的時候才會叫他安公公啊。
莫非剛才那個冷哼聲是為了證明即將倒黴的孩子是他?
盛應天問道:“聽說李大人與七哥還走得很近是吧?”
安公公小心地回答:“這層,奴才不知。”
盛應天瞪大了眼,不解道:“安公公不知?這宮裡乃至朝中大小瑣事還有安公公不知的?”
被暴君踢下龍床(30)
被暴君踢下龍床(30)
盛應天瞪大了眼,不解道:“安公公不知?這宮裡乃至朝中大小瑣事還有安公公不知的?”
安公公冷汗越見多了,戰戰兢兢答道:“奴,奴才只是聽聞,聽聞七王爺常去李,李大人府,府中。”
盛應天挑眉:“哦?去做什麼呢?”
安公公快哭了:“皇上,這層奴才真的不知啊……”
盛應天笑道:“安公公既然不知,那朕便告訴你知道。”
安公公趕緊答道:“請皇上告知。”
盛應天緩緩道:“七哥之所以時常去尚書府只是因為七哥的王府和尚書大人府捱得近而已。”
安公公木在當場,愣是不明白這個理由是從皇上口中說出來的嗎?
“奴才愚昧。”安公公慌忙作答。
盛應天又接著道:“但是有訊息說,最近七哥已經越來越不敢進李府了。
這可如何是好呢,到底是誰在破壞他們彼此間的情誼呢?”
安公公汗直淌……
心裡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破壞他們的情誼啊。
安公公的反應令盛應天甚覺有趣。
他知道,給李呈鋼一萬個膽,也不敢在他已然登基之後還敢與七哥密謀造反。
他們走得近,也的確是因為兩府僅隔一條街而已。
也許是宮中風聲太大,為了避閒,兩人也越走越遠了。
安公公反應過來後,頭點得如搗鼓般:“聽皇上一言,勝過奴才讀十年書,皇上英明啊。”
盛應天又道:“所以安公公以後還是安份一點,不要亂嚼舌根為好,當心一不小心使力不穩,舌頭便沒了。”
安公公滿頭大汗,不停地磕頭:“奴才該死,請皇上恕罪。”
盛應天輕輕一笑:“既然請皇上恕罪,那朕便恕你的罪。
起來吧,動不動就磕頭,你這個倒黴的奴才!”
安公公灰頭土臉地爬起來,笑嘻嘻地對盛應天道:“做奴才的,本來就是生來為主子磕頭的嘛。”
被暴君踢下龍床(31)
被暴君踢下龍床(31)
安公公灰頭土臉地爬起來,笑嘻嘻地對盛應天道:“做奴才的,本來就是生來為主子磕頭的嘛。”
盛應天被他一逗,臉上的寒氣也沒那麼重了,只是輕輕地瞪了他一眼,道:“替朕磨墨。朕要下詔書。”
“奴才遵旨。”
打我入冷宮(1)
不愛我,還將我打入冷宮(1)
第二日一早,李沫兒寢宮便迎來了一道聖旨。
安公公站得筆直,雙手開啟聖旨,高聲呼道……
“李貴人接旨。”
李沫兒帶著暖兒慌慌張張地跪在安公公身前,怯聲道……
“請公公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