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晚這個老師很是滿意。
見到子晚進來,穩婆們頓時一個個繃緊了神經,都很崇拜而尊敬地看著她。
子晚將人集合在一起,又給她們上了一些日場產檢的相關知識。
這算是分門別類的專業學習,她講得很認真,而下面學習的人更是認真。
“三少,前面來了一個病人,點名請你出去坐診了。”掌櫃的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對她說。
“什麼樣的病人?”子晚皺著眉頭問。一般來說,京城裡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她脾氣的,除去真正的疑難雜症和外傷,她會出手。其餘的小病來的就是官員也不敢過來打擾她。
“一個年輕的夫人,帶著好幾個人,說診金隨你。”相處久了,掌櫃的也知道她和自家的二少東家是一樣的主,都是一樣的愛財,這種送上門們的大肥羊,她肯定不會放過的。
果然,“嘿嘿嘿,好大的口氣呀。既然這麼有錢,咱們就給個面子過去看看。”
說著,莫子安站起身對還在記筆記的穩婆說,“都好好學習,記完了,就相互考考。”這年頭還有這樣傻不拉幾的主,要是不好好宰宰,都對不住她。
穩婆都很恭敬地答應了。
子晚帶著自己身邊的丫頭晃晃悠悠地來到了前面。一看到人,她差點兒樂壞了。果然來的人還真是個傻瓜。
黃芪、紅綾見到了來人也差點兒笑出聲,因為來的人還是老熟人了。
也不知道她過來找秦三少是要看什麼毛病。
展歆亭面上是繡房生產的漂亮的紫色煙羅綢緞口罩,頭上是這個夏季正流行的沙灘草帽。她還將帽簷壓得低低的,幾乎看不出她的樣子。
而跟在她身邊的婆子和丫頭們則都是新換上的人,只有她身邊的一個嬤嬤和丫頭還在,不過也跟著她學習,打扮也是全副武裝起來。
不是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