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多的下人,這可都是按照皇上的標準進人的,每個月也有開支不是?最重要的是王爺還養著鐵蹄軍了,這可是先皇下的旨意,咱們做小輩的更不能違揹他老人家的旨意吧?那麼多人要多少銀子養著呀?真是當家了才知柴米歸哦。”子晚將鐵蹄軍拿出來就是要威嚇大臣們。
站隊也要給我看好了,惠王這邊無論出什麼事情,可是有堅強後盾的。與其讓這些人都惦記著,不如自己真真假假地說出來,他們反而不敢輕舉妄動。
果然,當子晚說完,工部有幾個人的臉色就變了。他們有的已經站到了太子那邊,有的還在觀望了。
面不改色的都是惠王的人,旗鼓分明。
莫子晚好像不在意這些,只顧著和皇上算賬了,“我的幾個鋪子都是和凌飛合夥開的,佔得股份也不多。再說,東西好,人工、材料本錢都多,相對應賺的利錢就不多唄。我是東臨的王妃,可做不來欺矇拐騙百姓的事情。”她越說越激動了,“各位大人家中也有用我們商品,也到過我們店裡吃東西的,你們說我的東西是不是比別家的品質高多了?”
“管那麼多幹什麼?實在不行,本王的藥也不吃了,至於什麼鐵蹄軍,開支也算到父皇頭上,反正是從這兒出去的,父皇也不在意這一點兒。”楚風揚不耐煩地說。
相爺看著自己的女兒女婿一唱一和,皇上的臉色都綠了,自己再也不能當啞巴了。否則的話,皇上事後找自己算賬,自己也要倒黴的。
“怎麼耍起孩子脾氣了。皇上又沒說不管你們,好好的說種田的事情,就不要扯地太遠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直接對皇上說說看,正好這些同僚都在,說出來我們也可以參謀一下。”相爺的老狐狸名頭不是白來的,他不是說自己的女兒,而是將惠王掛在前頭擋風了。
一聽狐狸相爺的說辭,那些工部的人都暗自在心裡罵開了。
皇上為難,不想出血。惠王那個性子誰敢忤逆他,不是找死嗎?那少年戰神的稱號又不是紙糊的,工部的人毫不懷疑,這時候誰要說惠王妃的要求不合理,準的挨惠王的揍。
“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只不過是要個保障而已。我的改革要是失敗了,皇上每畝地得適當補償我,不能讓我虧損太多了,畢竟我也是為咱們東臨著想。要是我成功了,皇上得給我專利費,重重得獎賞我。”子晚總算將目的說出來了。
“怎麼算,惠王妃都不虧呀。”皇上端起了架子。
“愛卿說說,你們覺得惠王妃提出的合不合理?有什麼就直說吧。”
皇上都開金口了,但是看看騖氣的惠王,誰也不敢做這個第一呀。
“這樣吧,有些話,咱們夫妻在這兒,大家也不好說什麼。這樣吧,我和王爺到隔壁的偏殿,你們商議好了,我們再過來。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呀。對了,爹也不能在這兒,這叫避嫌。”莫子晚好心建議。
這個建議符合民心,工部的人就差點頭表示歡迎了。
惠王爺是個妻奴,在王妃面前從來沒有說話權。
子晚讓他出去,他就出去。只是臨走的時候,站起身居高臨下陰森地看了大家一眼。
這一眼,讓屋子裡的人冷汗都下來了。
惠王只是無聲地警告他們呀。
皇上當然也看到了,心中那個氣呀。這小子就不能消停一點兒嗎?看看將人嚇得連氣都不會喘了,自己這個皇上還得背後給他說好話了。
相爺和子晚、楚風揚一起來到了偏殿,宮女們給三人上了茶和點心就退下去了。
偏殿中只剩下了三個人。
“子晚,你那種種田的法子有幾成把握呀?”相爺在心中思量著,怎麼著也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女婿吃虧了。問清楚了,等會兒才能給人家下套子。
“再差也比現在的法子收成好。”子晚自信地說。
“那就只爭獎勵呢?你們想要多少?”老狐狸問。
“那麼多的地,咱們肯定是賺了。但是要是將方法推廣出去,最大的贏家可是皇上。不過了,這個法子是我琢磨出來的,皇上總給我們點兒專利錢吧?”子晚撅著嘴巴說。自己這個老爹雖然疼愛自己,但是他可也是死忠皇上的,她的意見要保留一部分。
“何為專利?”相爺詫異地問。
“就是我一個人想的法子,所有人卻在從中得利。作為第一個想出法子的人因為費了腦筋,那麼大家對她就應該付出相應的報酬。當然我也可以選擇不賣。”莫子晚解釋。
“至於多少銀子,你就看皇上的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