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晚討厭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的人,加上去年冬天看到城裡還有孤老和孩子在乞討,就想到了這個法子。
“我們上官家也參一股,算是積福。”上官宇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他們上官家也不想外了。再說,有他們上官家看著,這些人也不敢偷懶。
“是,小的們肯定會好好幹的。”幾個混混經過大悲大喜,全身都要虛脫了。得了條子,幾個撒腿跑了。給工錢就好,就是不給,他們也樂意。
“三少,來了一個斷了腳筋的人,請你過去看看。”何郎中過來請示。
一聽這位就是神醫秦三少,病人的家屬就可以一把鼻子一把淚的過來央求了。
“帶到後面去,準備好手術的器械。”子晚吩咐,在看了病人的情況後吩咐。
郎中們現在已經配合得很好,大家動作都很快,病人被抬進了後院做手術的地方。
“這個手術你來做,我做助手。”莫子晚有心栽培黃郎中和何郎中,她選擇讓穩重的黃郎中做這個手術。
“這個?”從來還沒有做過這樣仔細的手術,黃郎中心裡有些打鼓,看到莫子安不悅的眼神後,他咬咬牙答應了,“好,請三少多指教。”
接筋是個細緻活,黃郎中開始比較緊張,但是在子晚的指導下,他漸漸地就進入了狀態,經過一個時辰的縫合,病人斷了的腳筋終於被縫好了。
子晚又給他開了後續的醫囑,病人才千謝萬謝離開了。
“請問這位是秦三少嗎?”子晚剛剛從後面淨過手回到前堂,就在前面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過來的是個兩個年輕男子和兩個漂亮的姑娘,其中一個姑娘渾身虛弱,面色蒼白。
原來是半個熟人,子晚感嘆,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呀。
“本少就是。”她拿出架子。
“這位是我們的朋友,她頭疼的毛病犯了,請三少出手診治。”長得比較陽光的年輕人很謙遜地請求,“至於診金,一切都好說。”
到底是家底大,說出的話也比較有魄力。
“你知道我的規矩嗎?”子晚歪著頭看著他邪氣地問,來的可是肥羊,白宰白不宰。
“知道,所以三少提出來的,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答應你的。”年輕人繃著臉說。
“到屋子裡談,裡面沒有人能聽到。”子晚站起身往裡走。
上官宇和衛撩不敢大意了,也跟著站起身過去。
“你們兩個守在外面,不要讓任何人接近了。”子晚吩咐。
“可是……”衛撩猶豫一下,實在擔心她的安危。宮裡那場盛宴他也在場,他當然明白眼前的人是誰了。
“無事。”子晚帶著他們往裡走,“你和他跟著我到裡面去,那兩個也守在外面。”子晚指著他的同伴。
“不行。”跟過來健康的女子拒絕。
莫子晚看著她不說話,“跟我談條件的時候就要照著我的規矩辦。看好了她已經痛得受不了了。”子晚指著的,正是面色蒼白的女子說。
“守在外面,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男子吩咐,神色擔憂而焦急。
那兩個人只好安靜而警惕地守在外面。
“現在沒有人,你可以提出條件了。”男子看著子晚說。
“先給她止痛。”說著,紅綾遞給她一套銀針,“相信我就別動。”
女子虛弱地點點頭。
子晚拿出銀針開始在她的頭上扎針,滿頭的銀針讓人看起來觸目驚心。
年輕的男子警覺地看著子晚的動作,只要發現一點兒不對勁,他似乎就會出手。
但是女子在子晚銀針下卻漸漸好轉,臉上也不冒汗,開始變得紅潤起來了。
過了一炷香後,子晚緩緩地給她拔下了針,“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從來沒有這樣的舒服過。”她感激地對子晚說。“那麼,咱們可以來談條件了,我可以告訴你,這一次針灸也只是暫時緩解了你的疼痛。”子晚也沒有隱瞞。
“不知三少需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將我這個頑疾去掉呢?”女子問。
“我叫三少,是因為和大人物交易,必須有三個承諾,如果你能答應了這三個承諾,我就給你除掉這個頑疾。”
“哪三個承諾?”女子追問,略有思索。
“第一,我要你坐上北征國的最高位置,並且在你的有生之年不得進犯東臨國……”
“放肆,你敢慫恿本公主造反?”還沒等子晚將條件一口氣說完,玉溪公主已經是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