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輕而緩地落在了鋪了一層薄薄白雪的山頂之上。
白雪紅梅,輕舞飄揚,夏子都驚訝地望著那漫山遍野的紅梅,驚喜轉身,卻忽然發現身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蹤影。
她當下便慌了心神,連忙順著那條細窄的,鋪滿了紅梅花瓣的山路順勢而下,臉色十分焦急地尋找著那熟悉的身影。
“齊宥宇……”
她不自覺地喚出那個彷彿深藏在她心底很久,深刻而雋永的名字,低迴而婉轉。
忽然間,她聽到四周換來叮叮咚咚的聲響,她順著那清脆悅耳的聲音一路尋找,卻始終無法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夏子都心中的無助越來越多,她的美眸不停地四處流轉,卻怎麼也找不到他。
她漸漸地蹲下身體,將頭輕埋在雙膝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忽然感覺到四周有一些閃爍不定的光芒,她抬頭去看:四周的紅梅不知何時竟然掛上了一個個小的紅燈籠,這樣的場景,夏子都覺得無比的熟悉,腦海中也忽然間閃過無數的畫面。
她輕輕站起身,忽然,在一片紅白相間之中,她看到一身白色緞袍的齊宥宇步履堅定地一步步向她而來。
夏子都望著猶如神人的他,怔怔地定格在原地。
只見他緩緩走到自己的身邊,一雙芳華無限的雙眼中,竟是深情和柔意,他望著自己,輕輕開口道:“子都……”
夏子都綻開一抹無比快樂的笑容,深深地對上他凝視的目光,柔柔地開口道:“齊宥宇,下一世,我依然願意做你的借腹新娘。”
一年後初夏錦瑟宮中
午膳剛過,錦瑟宮中一片安靜。側身朝著裡面而躺的夏子都,輕閉著雙眼,聽到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唇邊泛起一絲暖意,但是眼睛卻並沒有睜開。
不一會兒,她便感覺到床微微地沉了沉,然後身上一重,不一會兒,某狼便開始嘴和手同時並用起來。
齊宥宇輕柔地吻著身下閉著眼睛裝睡的女人,他臉上的笑容肆意而邪魅,雙手不停地在夏子都的敏感地帶來回地遊動,雙唇更是一點也不放過她,先是輕柔悠閒地勾勒著她的弧度,然後慢慢挑開她的唇齒,與她嬉戲糾纏。
夏子都被他弄得全身又癢又酥麻,不一會兒便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一雙美眸帶著滿滿的笑意和嬌嗔,雙手推著他道:“齊宥宇!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該死的!明明早晨十分才放過她,這兒又要來。
齊宥宇笑得一臉的妖孽,一邊吻著她,一邊道:“不能。誰讓你的味道這麼好,實在讓為夫愛不釋手呢。”
他一邊說著,雙手慢慢伸進了她的肚兜之中,“娘子,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有為夫日日為你滋潤,你那裡……大了不少。”
夏子都狂翻白眼,輕哼著道:“我覺得我本來更大的,被你天天蹂躪,反而小了呢。”
“是嗎?沒關係。為夫再幫你雕塑雕塑,每日數次,不用多久便會大的。”
“齊宥宇!”夏子都炸毛,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妖孽無比的男人。
齊宥宇邪邪地朝著她一笑,然後薄唇便貼上了她的,將夏子都所有的抗議和不滿都統統封住,只留下兩個人輕緩的喘息聲在寢殿中飄蕩。
帳內正是一片春光無限的花好景象。
“孃親……”
忽然間,一個稚幼的聲音在寢殿中響起,夏子都吃了一驚,連忙推了推身上的人,開口道:“齊宥宇,是宣兒……”
她說著,便要起身去穿衣服,誰知她的手還沒有勾到衣服的邊角,便被齊宥宇拉了回來,抱在懷裡。
齊宥宇親了她一口,隨即對著帳幔外的小人兒,冷冷開口道:“宣兒……”
原本歡快地朝著床榻而來的小小人兒,在聽到齊宥宇的聲音之後,忽然間停住了腳步。他睜開可愛無辜的大眼睛,盯著床幔中的兩個身影,有些怯怯地開口道:“父皇……”
齊宥宇淡淡應了一聲,隨即又道:“太傅教你的詩書你都背會了嗎?”
齊盛宣因為見不到夏子都,心裡有些不開心,嘟著小嘴,十分委屈道:“父皇……”
夏子都狠狠地白了齊宥宇一眼,小聲道:“宣兒才一歲,學什麼詩書 ?'99down'齊宥宇!你讓我起來啦!”
說完,夏子都用力地捏了一下齊宥宇精瘦的腰,疼得他頓時齜牙咧嘴,手也不由地放開了她。
夏子都連忙穿上褻衣,開啟床幔一把將一臉委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