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看著齊宥宇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突然開口道:“主子,太子妃那麼愛錢,你不如多送她一些黃金白銀什麼的,說不定她一開心,就會讓你……額……那個……上床了。”
田宇大著膽子說完了這番話,伸手抹了抹額角的幾滴汗,心想,偶滴娘啊,他為了他的主子的幸福,犧牲真是忒大了!
齊宥宇聽了他的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然後挑著眉,看著田宇道:“就照你說的做,即刻送兩箱黃金,再送些珍貴的玉器什麼的到東閣樓。”
話說,夏子都這一覺總算睡得安穩了一些,一直到申時才悠悠醒來。
她伸手撫著自己的傷口緩緩從床上坐起,想要喚人來給自己倒杯水,剛將頭轉向門口,就看到圓桌旁燦燦發光的兩大箱黃金和一箱首飾玉器。
夏子都心中納悶,誰這麼大手筆啊,這會她還在坐月子,就算有人要拍齊宥宇的馬屁,送禮神馬的也該等到滿了月啊。
夏子都喚來宮女,開口便問道:“這些黃金首飾是誰送來的?”
宮女連忙答:“回太子妃,是田侍衛送來的,說是太子爺吩咐的。”
夏子都聽了宮女的話,只覺得額頭上瞬間飛過幾只烏鴉,他這是要幹嘛!
她剛想著,便看到齊宥宇出現在了房間門口,夏子都看著他,指了指那些黃金玉器,開口道:“你這是幹嘛!”
“賄賂你。”
夏子都不解,接著問道:“賄賂我什麼?我幫你生了個兒子?”
齊宥宇不語,他抬眉掃了一眼一旁伺候的宮女,那宮女心領神會,連忙走了出去,還十分乖巧地順手為他們將房門帶上。
齊宥宇的神情疑似有些古怪,聲音極輕道:“賄賂你,好讓我今晚不用睡書房。”
夏子都正在喝水的動作瞬間停頓,她強忍著想要爆笑的衝動,小心地扶著自己剛剛有些癒合的傷口。
“誰跟你說送我黃金,我就能同意你睡這兒啦?”
“田宇。”齊宥宇深邃的目光一直投射在她的身上,一點也不瞞她。
夏子都望著那三箱金光閃亮的東西,眼中閃過一陣笑意,臉上卻板著道:“你想睡這裡?可以。”
齊宥宇聽了她的話,忽然俊眸綻放璀璨芳華,完全不掩飾心中的高興。
這田宇說的法子果然有用,明日就給他加雙倍的俸祿。齊宥宇心中暗暗道。
夏子都看著他一臉的高興,接著又道:“你可以打地鋪。”
齊宥宇聽了她的話,原本上揚的唇角瞬間緊抿,話語從牙縫中溢位道:“夏子都!”
夏子都挑眉,看著他,輕哼了一聲:“幹嘛!你要是不願意,就去睡書房啊,或者去主殿,你那美麗賢淑的新太子妃一定不會讓你睡地上的。”
夏子都說完,也不去看某個青筋暴跳的太子,徑直傳了膳。
到了亥時,已經睡得昏昏沉沉的夏子都忽然感覺到背部傳來一陣溫暖,她下意識地想要轉身去看那股溫熱從何而來,卻被一隻溫暖的大手輕輕地安撫著。她瞬間感覺到一陣安心和舒適,不一會兒,又重新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一夜都睡得十分香甜的夏子都忽然間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慢慢地貼近,然後一個溫熱的舌頭直接掘開了她的牙齒,伸進了她的口腔,霸道地勾咬,吮吸著。
夏子都聞到鼻尖那陣十分熟悉的味道,猛地睜開雙眼,果然看到那該死的腹黑狼正一臉陶醉地親吻著自己。
他……他……他不是睡在地上的嘛!什麼時候爬上了她的床啊!
夏子都瞪著雙眼望著眼前這個“私自行兇”的死男人,嘴裡不甘心地一直依依呀呀著。
齊宥宇卻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開玩笑!他堂堂一國太子,怎麼可能會睡地板!明明軟香柔玉在旁,當然是抱著她睡才舒服啦。
再說了,因為她懷孕生產,自己都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碰過她了,這會兒好不容易逮到機會,還不趁機先討回些利息嘛!
齊宥宇的舌頭依舊在夏子都的口中,不斷地與她纏綿著,勾舔著,吸著,夏子都被他的熱吻漸漸融化,原本的抗議聲也漸漸變成了輕輕淺淺的呻吟和喘息。
又過了很久,齊宥宇才終於十分不捨地放開了夏子都已經微微腫起的紅唇。
夏子都一邊喘著氣,一邊沒好氣地罵著他道:“齊宥宇!你這個混蛋!你不是說睡地板的嘛?誰讓你爬上我的床的!”
齊宥宇此刻心情大好,他望著渾身炸毛的夏子都,笑得一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