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2 / 4)

算俊朗的老臉此刻漲得通紅,狠狠敲了她腦袋一下,開口道:“懷個孕,腦子都變笨了你!”

夏子都也是一臉的沮喪,小臉鄒巴巴地望著桑布其,嘟著小嘴道:“老頭,就說你認錯人了嘛。我就說我不是之前的夏子都。”

“放屁!”桑布其氣得跳腳,“老子教了你三年巫術,你給我全都忘光也就算了。這會居然連口訣都不會用了。你要氣死為師我嘛!”

夏子都無比地無辜,望著炸毛的桑布其,有些沒底氣地開口安撫他道:“那個什麼……桑老頭,你冷靜,一會氣得爆血管就糟了……”

桑布其瞪著她的小臉,開口道:“把我教你的口訣再念一遍給我聽!”

夏子都哪敢不聽,連忙嘰嘰咕咕地念了一遍。

桑布其聽完她唸的口訣,沒問題啊 ̄他忍住想要吐血的衝動,耐著性子問道:“為什麼口訣不靈?你最近是不是見到了什麼血腥之物?”

夏子都一聽,奇了,連忙點頭道:“對啊。前幾日冷宮走水啊,見了幾具燒焦的屍體。”

這就難怪了。桑布其在心中默道。他嘆了口氣,耐著性子開口對夏子都解釋道:“在這穹宇大陸上,巫術有兩種,一種是像我們這樣所學的都是一些用來祈福,破邪之類的白巫術;另外一種便是擅長詛咒和巫蠱的黑巫術。一般來說,白巫術比黑巫術更為強大,用途也更為廣泛:因為我們不但可以保護自己,還可以保護其他人免受苦楚。可是作為白巫師,我們也有一些十分致命的弱點,比如:我們是不能見一點血腥的,作為白巫術也不能殺人,搶劫或者是詛咒以及惡意地殘害他人。”

原來如此。夏子都徹底真相了。她還以為巫女就只是小時候故事書裡面看到的黑衣黑帽,騎著掃帚的那種咧。

她想了一會,隨即又開口道:“那要是我自己不小心流血呢?怎麼辦?”

桑布其看了她一眼,開口道:“普通的人畜之血都無礙,可是非正常死亡的人血和來路不明的血都不行。就憑你現在剛剛入門的修為,哪怕是眼中看到過這些東西,也會影響到你。”

夏子都明白地點了點頭,然後苦著一張小臉開口道:“那我現在要怎麼辦?”

桑布其知道今日也無法再教她一些什麼,於是站起身開口道:“將縱火之人找出來就行了,用你那一向過人的第六感。”

說完,桑布其便又消失了。

夏子都反覆琢磨著他的話,一個人重新坐回到床榻上陷入了沉思。

到了第二日一早,消失了兩日的炫葉又重新出現在了齊宥宇和夏子都的面前。

這一日,是個難得的風和日麗的好天氣,夏子都好不容易求了齊宥宇帶她出宮去散心,於是炫葉便也屁顛顛地跟著他們兩個上了馬車一起出了宮。

馬車上,炫葉幾次想要開口跟齊宥宇商量迎戰朱雀的事宜,每次要開口卻恰好被夏子都打斷。

夏子都一會覺得冷,讓炫葉幫忙遞個毛毯;一會又看到窗外發生了什麼趣事,拉著齊宥宇說笑;一會又覺得噁心反胃,讓田宇停車稍事休息。

齊宥宇好笑地配合著她反覆的折騰,他眼角掃到炫葉微微有些抽搐的嘴角,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馬車好不容易駛到了城中,齊宥宇先是帶著夏子都在街上閒逛了一會,兩個人一路甜蜜地說說笑笑,十分有默契地選擇將某個跟在他們身後的人遺忘。

一直到晌午時分,三個人才挑了間還算清靜的酒樓的包房坐下。到了這會,夏子都才佯裝看到炫葉,她帶著一絲驚訝地開口道:“咦 ̄炫葉太子,原來你一直跟著我們啊?”

炫葉翻翻白眼,沒好氣道:“麒麟太子妃真是好眼力啊,現在才看到我這個大活人。”

夏子都聽出他口中的嘲諷,卻一點也不介意,笑著道:“炫葉太子勿怪,我這不是懷孕了嗎?懷孕的女人總是麻煩一些的,眼神也不好。”

炫葉聽到她主動給他道歉,這才有些順了氣,擺擺手道:“沒事。本太子從不跟女人計較。”

夏子都笑望著他,心裡卻暗罵道:小樣!居然還敢小看女人!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她隨即又笑得十分真誠地開口道:“炫葉太子果然是這穹宇大陸上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氣度就是不凡。”

坐在她身邊的齊宥宇一直表情淡淡地喝著茶,手握著茶杯,掩住自己嘴角的那抹笑意。

炫葉聽她這麼一說,越發得意了起來,開口道:“那是自然,在這穹宇大陸上,除了你家齊宥宇,老子我還沒在誰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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