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此刻的夏子都彷彿像打了雞血一般,非要堅持跪著直到齊盛天鬆口。
齊宥宇無奈,轉頭對著齊盛天道:“父皇。”
齊盛天看著他一副寵妻無度的樣子,眼角不由地陣陣抽搐。這死小子,被自己撤了太子之位,吭都不吭一聲,這會倒知道叫父皇了 ̄許久之後,齊盛天十分無奈地開口道:“罷了,反正今日這吉時也早已經過了。三皇子藐視聖旨,罰俸半年,責令其在府中靜思己過,無招不得入宮。太傅之女言行大膽,抗旨不尊,即日起貶為庶女,不得再留在太傅府。”
齊盛天說完,便帶著福貴妃離開了。眾人見皇帝都走了,也都紛紛離開了三王府。
就這樣,原本好好的一件喜事處於所有人意料,竟然這樣不歡而散。
那簫清兒的父親太傅簫大人也未曾想到自己一向乖巧的女兒會當著皇上和所有人的面拒絕這門婚事。
他雖然心中不捨得,可是皇上的聖旨以下,他還能如何,看著那一臉倔強的女兒,一臉的怒意和無奈,隨即拂袖而去。
反倒是夏子都上前扶起了一直跪在地上的簫清兒。
他們一行人緩緩往王府外走去,夏子都關心地問簫清兒道:“如今你已經回不了太傅府,你有何打算嗎?”
簫清兒輕輕搖了搖頭,望著夏子都,淺笑著道:“方才多謝太子妃出言相助。清兒有手有腳,一定能找到容身之地的。”
夏子都明顯對她的話很懷疑,上下打量著簫清兒瘦弱的身板,沒好氣道:“看得出來,你是有手有腳。不過,你能扛還是能抬?會洗碗還是會做飯?你一個未婚女子,出去能做什麼?萬一再遇上個採花大盜之類的,有你哭的時候。”
一旁的齊宥宇聽著這女人口無遮攔的話,冷冷道:“不許說粗話。”
夏子都白了他一眼,反駁道:“我哪有說粗話?”
“採花大盜就是粗話。”
夏子都差點血濺當場,瞪著某個一臉嚴肅的太子,開口道:“那青樓女子難道也是粗話?”
“是。”
“那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