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齊宥宇,你有沒有想我?”
齊宥宇冷哼,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的小嘴。
“可是我好想你……”夏子都環在他背後的小手忽然來到了他的項間,勾住他的脖子。
某太子依舊是冷哼,抱著她的大手卻明顯地緊了緊。
夏子都心裡鬱悶,怎麼平日裡百試不爽的懷柔政策這會不靈了呢?難道他真的生氣了?
可是誰叫她現在理虧,哪裡敢多說什麼,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雙眼充滿了無辜。
齊宥宇根本不理她,從桑其葉的背上取下錦囊,拿出一些吃的遞到她面前。
夏子都此刻都快要餓暈了,看到吃的瞬間兩眼發光,拿起來就往嘴裡塞。
某太子沒好氣地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開口道:“慢點吃。”
說著,又將水囊遞了過去。
一直到夏子都吃得差不多,齊宥宇忽然瞥到她被割破的手指,臉色又一次陰沉了下來,冷聲道:“你的手怎麼回事?給我解釋清楚!”
夏子都一看自己尚未結疤的手指,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嘴上連忙道:“那個什麼……我也沒辦法……你看,這裡什麼都沒有,我找不到可以寫字的東西,所以……”
“哼,你就是這樣虐待自己來救為夫的?”
“不是啊,”夏子都急急解釋道:“齊宥宇,我跟你說,不是我吹,我在這裡這幾天,查到好多事呢,你不知道,原來那司徒銘是婉清的親生父親……”
夏子都就這樣一口氣將自己這兩日查探到的訊息都告訴了齊宥宇。
誰知某太子越聽她往下說,臉色就越陰沉,到最後身上的氣氛已經比這個密室都要冷上許多了。
這該死的女人!懷著他的孩子在這個鬼地方待了數天不說,居然還給他做這樣危險的事情,萬一被司徒銘發現……
他想到這裡,俊眸瞪著那個還渾然不覺的女人,“以後,你休想離開本太子身邊半步!”
夏子都一聽他這話,連忙垂死掙扎道:“我以後不敢了……”
齊宥宇冷哼,擺明了不信她說的話。她口中說的“以後”,從來就沒算過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