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你和我,我也要去。”
“你?大小姐,你不能去。”
“為什麼!”
“大小姐,你不會輕功,更不會武功,萬一被發現,你逃都逃不掉,更何況你明天要為西域特使們獻舞,怎麼可能跟我一起去?”
“原來是因為這個,那你可以完全不用擔心的。”若非兮拍了拍他的肩膀,將自己的想法得意道出:“別忘記啊,我有一個夏婉兒當我的替身,到時候讓她上場,她跳得比我不知道好多少倍呢。”
“好,就算可以代替,但是你如何解釋呢?上次在尉遲府的舞技,你覺得他們會認為你需要別人來替你跳舞?”
“這你不用管,我有辦法,我只問你,如果我可以順利拖身,你肯不肯帶我一起去何歡殿?”
段景朔的應答也是爽快:“不肯。”
“行,你不肯。”若非兮也不惱,懶懶應道:“我自己去,你別給我搗亂就行!”
“大小姐,何歡殿……”
眼看著段景朔有要勸阻,若非兮乾脆拿出大小姐的架子道:“別說了!再說下去,我們又得不歡而散,總之你記著,我做事自有分寸,只要聽從我即可。”
段景朔見她態度堅決,只得無奈嘆了口氣,道:“大小姐,我去給您備一套夜行衣。”
若非兮揚著兩條眉毛,笑意更甜。
次日一早,攬月樓內的氣氛就開始緊繃,昨天還精神百倍的大小姐,今早一醒過來,便覺周身無力,看她臉色潮紅,肌膚滾燙的樣子,約莫便是因為昨夜著了涼。
若非兮撐到了下午,涼月再不敢耽擱,正想差人找太醫,卻被若非兮一把攔住:“夜宴在即,若是讓慕容王知道我生了病,那還了得!”
生病儀
涼月著急道:“可是小姐,您身子要緊!”
“大約是昨天夜裡著了涼的緣故,休息休息就可以痊癒。”若非兮虛弱得嘆了口氣:“我更擔心今天晚上的夜宴,我們練習了這麼久,整個王宮的人也等了這麼久,我真不想令大家失望。”
“可是小姐您的身體不適,強撐著怕也是跳不好!”涼月的聲音裡已經帶著隱隱的哭腔:“我們還是先找太醫來診斷一下,吃了藥,或許……”
“不行,絕對不可以。如果我還是好不了,那今夜的獻舞豈非無法舉行。”若非兮蹙緊眉頭,沉思了一會兒,復又看向涼月道:“去把婉兒叫過來。”
“婉兒?”涼月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小姐是想要婉兒代您……”
“不然你還有其他更好的法子麼?她也不是第一次替我跳舞,我相信一定可以應付得來。”
涼月還在躊躇,若非兮已經厲聲道:“還不快去!”
“是。”涼月慌忙點頭,衝出房門,不一會兒就將夏婉兒帶進來。
若非兮將自己的要求交代一番,便著涼月為夏婉兒上裝,又為她穿上舞衣,翻版若非兮便再次獻身,蒙上面紗,就再無人察覺到其中的不同。
看著面前與自己神似的人兒,若非兮滿意得點點頭,輕聲道:“婉兒,今夜就拜託你了。”
夏婉兒受寵若驚,慌忙俯身點點頭:“小姐請放心,婉兒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所託。”
“很好,你們要記住,舞一跳完,就立即回攬月樓,千萬不能多耽擱,萬一說多錯多,那就不妙。”見他們點頭,若非兮又叮囑道:“這件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涼月,你要好好照應她,千萬不要出現任何岔子,我在這裡繼續休息,你要記住,不要讓任何人再進這個屋子,若是出了差錯,我們誰都承擔不起這個後果,明白麼?”
“是。”兩個丫鬟唯唯諾諾,便被若非兮差遣著離開房間。
看到房門鎖緊,若非兮鬆了口氣,伸手到胳肢窩處拉出一個小巧的儀器,重新收回手錶內。生病儀,可以讓人體出現任何一種疾病的發病狀態,真假難辨,取下之後,又恢復如常。這是老妹用來哄騙老媽不去上學而製造出來的機器,若是她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用途,恐怕又會得意一番。
若非兮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直到確定歌舞團離開攬月樓,這才坐起身。此刻已經是入夜時分,一輪明月高掛於空,遠處的歌舞昇平被清風偷偷送了一絲過來,若非兮拿著無限望遠鏡朝設宴處看去,確定已經開羅,這才換上段景朔帶來的夜行衣。
我不是道士,只是修道之人
換完夜行衣,段景朔已經在窗戶那邊敲了下窗。她忙將自由滑輪套到腳上,以防萬一,又把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