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我會隨便找一個人解毒,找不到,就是死也不用你。”
“好,你厲害,本王不會滾,就在這看著,誰為你解毒,本王都會殺了他。”
“你……啊”
江雪的身體一陣劇烈顫抖,體內好象的一股熱泉突然噴出,吞沒了她。她彷彿被置於火爐之上,翻動灸烤,渾身熱辣辣的酥麻。她長吟低吼,眼角眉稍媚態盡現,瓷白的臉上暈染霞光,全身熱汗淋漓,體香氤氳。欲潮似火如荼,淫波熱浪重疊湧動,她抓咬自己,讓自己保持清醒。可身體卻如千螻萬蟻隨意穿行,所到之處,骨肉筋血盡失,只剩下空蕩蕩的一張皮,急需外物添充入體。
她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衣衫被她雙手絞住,褶皺破裂。她感覺自己的血肉之軀就要支離破碎,需要有人緊緊擁抱她,才能把她的五體四肢連在一起。空洞洞的麻癢充斥全身,她想去抓、去撓,可麻癢的源頭似乎在身體底層,她摸不到、抓不透。她保留著殘存的意識,氣急敗壞,失聲痛哭,也不能緩解她的痛苦。
“需要我幫你解毒嗎?需要就告訴我。”
“嗚嗚……需要……嗚嗚。”
再這樣被身體折磨下去,即使不會毒發身亡,她也會難受致死。淚水混著汗水流入髮根,她扯開腰間玉帶,向南成遠伸出手。何必難為自己?南成遠固然可恨,但對她一直也不錯,女人都會經歷第一次,無論給誰,經過之後也會回憶。
與南宇滄失之交臂,她會遺憾,會心痛,也想去回報他的愛,去補償他。可是沒有命在,一切都是空談,現在的關鍵是保住性命,除了南宇滄,跟誰都一樣。
“你大聲一點,求本王為你解毒。”
“求你……”
南成遠一隻手握住她的雙手,一條腿壓住她的雙腿,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游走挑弄,輕重相接,急緩有度。江雪更加難以自持,在他的勾弄之下,她慢慢感覺到身體昇華。那種滋味就象漫步在雲端,渾身輕飄飄地舒服。
“你說求求你寵幸我,說十遍,我幫你脫衣服,說二十遍,我幫你解毒。”
她的軀殼裡裝著來自異世的靈魂,思想自然先進,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她此時不只需要男人平息慾火,更要男人救命。只要不讓她這麼難受,她可以哀求,尤其在此情此景之下。況且男歡女愛是彼此需要,她不會拘於小節,不中毒,她也會很大方、很主動。可南成遠此舉卻讓她尊嚴盡失,她不能忍受,不想屈從。
“快點說,你時間不多了,被你撩撥了這麼久,我也很想要女人。”
“我、不、說。”
江雪揪住自己的頭髮,狠狠拉扯,頭皮一緊,大腦頓時清醒。她強撐著身體爬起來,向樹林旁邊的荒地滾去。她掀起沉重的眼皮,四上搜尋,抓起身後的尖葉草,塞進嘴裡,大力咀嚼,艱難下嚥。吃了幾株草之後,她平靜了一會兒,又撥了幾種草,塞進嘴裡,搖搖晃晃站起來,靠在樹上喘氣。
“南成遠,你聽清楚,我、不、用、你。”
南成遠怔怔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吃草,這小女子每時每刻都會給她驚喜和詫異,身中劇毒也不例外。他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過份,想挽回,又不想低下高貴的頭。他很想為她解毒,救她是第二位的,第一位當然是他很想得到她。
熾熱平息,如撞鹿般狂跳的心漸漸安定下來,江雪深吸幾口氣,又彎腰撥了幾株草。她前世是藥學研究生,重生之後又跟金鬍子學醫,研究藥毒。她剛才吃進的草都有毒,媚箭穿心也是毒,以毒攻毒能暫時壓制毒性發作,卻不能解毒。被壓制的毒性一旦釋放,會更猛烈,她現在舒服多了,必須馬上回城。
媚箭穿心的解藥就是男人,她不允許她放下尊嚴,接受眼前的男人。她要回城找男人解毒,現在不能考慮是否對得起南宇滄,生死攸關,沒必要愧疚。南成遠是解毒的最佳人選,也最方便,可她不能忍受他的狂妄,隨便找一個男人,也不找他。聽到樹林另一端傳來馬蹄聲,江雪怔了怔,向樹林深處狂奔而去。
“你去哪?你回來,我幫你解毒,回來。”
南成遠剛要追江雪,幾個黑衣護衛躥過來,攔住他,低聲稟報。他害怕江雪有事,心不在焉,馬蹄聲欲近,三匹健馬衝破黑暗,衝他們奔來。南成遠揮了揮手,同幾個護衛一起躍到樹林中,躲在暗處看著馬上的人和狂跑的江雪。
“江雪,江雪,你怎麼了?”
江雪看騎快馬奔來的人是南宇滄和歸元歸真兄弟,喜極而泣,渾身力氣頓失。她衝南宇滄伸出手,摔倒在地,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