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如今我們只得暫先回府了。”說完竟攬著我的肩往回走。
我用力地想要將他的爪子從自己身上拿開,卻沒想到他的力氣更大了,我瞪著他,“公子莫非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他壞壞一笑,道,“原本是知道的,只是剛才公子被一個不知男女的傢伙撞倒在地上,如今連這路都走不動,不這樣還能怎樣。”
我頓時火冒三丈,“誰是不知男女?”
宋徵輿裝作無辜地看著我,“我有說你嗎?”
話雖這樣說著,手卻鬆開了,一個人往前走了幾步,突又回過身,道,“當然除了你以外,這裡就沒有別的人了。”
我生氣地一跺腳,好個宋徵輿竟然敢這樣說我。一正神卻見他早已不知所蹤,只在遠處傳來他惱人的笑聲,於是忙追了上去。
追上宋徵輿,只見他又是一陣怪笑,“影憐果然還是放不下公子獨自走夜路。”
這時我的臉早已發了燒,忙回道,“公子請自重。”平日裡這宋徵輿也挺莊重的,怎麼今天倒是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是受了柳如是的刺激過大,壞了自己原本的心性?
正想著他卻又換了一個模樣,認真地指了指前處,“大宅子又到了。”
我順著那個方向看去,果然,正前方的正是周府。我不禁哎了一聲,走來走去,卻忘記自己終究是要活在這個牢籠裡的。正想跨門而入,卻又被宋徵輿拉住了。我納悶地看著他,卻見一絲促狹閃過他的眸子。我問,“公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