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孃傷得太重,實在救不過來,只剩下一天一夜的命了。師孃,你有什麼話就快點……”
話音未落,蘇靈琳飛一般地奔向石室。宋氏兄弟像是遭到雷擊,面面相覷,又有抱頭大哭的趨勢。
板磚看蘇靈琳跑遠,對著泫然的宋氏兄弟擺擺手:“噓,先別忙著哭。我告訴你們個秘密。”
蘇靈琳跑進石室通道,恰好和剛出來的懷遠和尚撞個滿懷,懷遠和尚拉住她:“小媳婦兒,你節哀啊,你家相公……”
蘇靈琳甩開懷遠,頭也不回往裡衝。氣得懷遠直鼓眼睛,一個勁兒搖頭:“出家人不打誑語,大和尚好不容找個正當藉口編謊,居然沒人聽,氣死我也氣死我也!也罷,出去哄哄那憨子兄弟兩過過說謊的癮頭,走嘞!”
沈瑄聽得外面腳步聲,知道蘇靈琳闖進來了,連忙丟了酒壺捂住心口,爬到床上翻來覆去呻吟:“唉喲,疼死我了,哎喲……”
“哪裡痛,”蘇靈琳忙按住他心口,“這裡?”
“這裡。”
“腰痛,剛剛不是這裡痛嗎?”
“啊可能是轉移了,”沈瑄演出過於賣力不小心按錯了位置,“現在哪兒痛,全身都痛。”
蘇靈琳幫他揉著“傷口”,揉得沈瑄全身舒舒服服,服服帖帖,就差沒偷笑了。
蘇靈琳聞到沈瑄身上一股酒氣,含淚嗔怪:“傷得這麼重,還喝酒。”
“唉快死了所以喝點酒,死了就喝不到了。靈琳,那天我說的話,你不生氣吧?”
“不生氣。我知道你是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