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點自我。
蘇瑞眸色一深,掐住她脖頸:“你可以咬舌自盡,但無法親手為你爹送終,你不可惜?”
她瞳孔放大,叫道:“你要對我爹做什麼,不,不可以,你不能傷害我爹孃!”
“當年你爹又是如何害我的呢,又是如何害楚家?哼哼,不想讓你爹死,求我啊。用你的身體纏住我,勾引我,取悅我,像狗一樣搖尾乞憐啊。”
他除盡她身上衣衫,她身上摩挲搓揉,眼睛裡漾著惡毒的微笑,玩賞似的盯著她的表情變化。
她攥緊手心,抵抗著自己的意志:“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是有自尊的人!”
他的手指往下探,故意在她毫無預感時狠狠一刺,動將起來:“你是。”
在他的開發下她已初經人事,對於這般刻意的挑逗不禁有了反應,她不自覺地哀吟出聲,痛苦之餘,身體裡也有另一種感覺伴隨而來。
蘇瑞微笑:“看,你沒有自尊,你為了滿足自己欲|望是什麼都肯做的,因為你骨子裡就是這麼騷、這麼浪的女人。”說罷自己也褪了衣衫,壓上她嬌軟的身軀。
這一次他故意做足了前戲,把她撩撥得暈眩無力,才放自己進入。
她哀鳴著,漸漸化為甜膩的喘息和呻吟,身體無法自控地迎合著他。
蘇瑞克制地律動身體,聲音暗啞:
“既然你這麼想念你爹,明日我便帶你回京城見他。”
上官雲不顧虛軟,支撐著仰起半個身子:“回京城?你要對我爹做什麼?”
蘇瑞停頓,臉上惡毒的笑意:“別緊張,我只是想要拜會一下……岳丈大人。看看我這個女婿會不會對他有所驚喜。”
上官雲一窒,心中有不祥的預感,卻沒有機會多加考慮,迎來了他更為激烈的一輪撻伐。她昏昏沉沉地隨著他上天入地攀山下海,彷彿墮入痛苦和歡愉的深淵。
耳邊還存有蘇瑞熾熱的喘息和夢囈般的低語:“你是最淫|蕩……最惡毒的女人,看看吧……好好認識認識……你自己。”
是啊,這麼低賤,這麼卑微的自己,她都快要不認識了。
內心深處,蜷縮著的是卑微和絕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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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遠和尚已經把沈瑄帶進石室閉關整整半月,蘇靈琳每天都在等。石室之前是一片竹林,因為懷遠和尚說療傷不能為外人打擾,蘇靈琳便日日夜夜在竹林前等,坐得久了便如同一尊石像。
板磚見師父這副模樣急得不行,也藉口送飯之機跑到石室門口扒門好幾回,回回都被懷遠和尚攆出來,連沈瑄的面兒都沒見著。
又是一日板磚送飯回來,走出竹林口,蘇靈琳老遠裡站起來迎他:“板磚,見著沈瑄沒有?”
板磚搖搖頭。
“那你爹說其他什麼了,沈瑄有救沒有?”
板磚剛想搖頭,忽然又想起來實話實說師父一定要傷心,便扯謊道:“有方丈老爹在,一定沒問題的師父。”
蘇靈琳見他猶豫的樣子就知道八成是安慰話,眼裡淚光閃過,卻忍著不哭。她低著頭悶悶道:
“他為我這麼多,我卻不但沒有回報,還一直帶累他。我總以為自己一身蠻力做什麼都不怕,做人好吃好睡孝順父母,守住自己的本分就可以過得快快樂樂;遇到他以後我才曉得,若是命裡缺了這麼一個人,便做什麼都不順手,心裡空落落。別說他能好起來我會如何如何,現在就是要我拿命來換,我也是願意的。”
板磚眼睛一紅:“要是師孃能聽到這番話就好了,他肯定會高興得不得了。”
一邊偷聽的宋武趴在宋文懷裡抹眼淚:“嗚嗚,好感人……比韶華錄上的愛情故事還要感人。”
“果然是要珍惜眼前人啊,”宋文也一面嘆息,忽然醒神滿臉詫異,“咦老弟你也讀韶華錄?”
“是啊,難道大哥你也讀?”
“我是纖雲的忠實崇拜者啊!”
宋武嚎啕:
“啊,我也是啊,嗚嗚嗚嗚大哥沒有想到你才是我的知己……”
兄弟倆抱頭大哭。
板磚無語地望著兩人,多麼溫馨的氣氛,難得師父吐露真心,全被這兩個蠢兮兮的大人搞壞了。大人們還真是蠢:師父喜歡師孃自己都不知道,蠢;師孃暗戀師父這麼久不說,也是似智實蠢;宋氏兄弟就不用說了,一看就是力大無腦的活標本,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