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3 / 4)

鳳夙眉間帶著淺淡的笑意:“你適才把你的過去講給我聽,雖說是看客和聽客,但也沒有免費的說書人,我總要回報些什麼才是。有些事情我不便說給你聽,但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可以答給你。”頓了頓,鳳夙唇角微微揚起,帶著一抹冷嘲:“你問我為何沒有心跳?我這麼回答你吧!能夠熬過地牢種種酷刑不死,能夠七天懷孕,能夠生出鬼兒之人,又怎會是常人 ?'…3uww'至於我是何人 ?'…3uww'殿下與其聽我狡辯推辭,為何不自己找出答案呢?”

燕簫意有所指道:“若到時仍是狡辯不明呢?”

“若你查明,我又何須狡辯?”就怕你查不到。

“如何才能信你?”

“你又什麼時候相信過我?”這話,鳳夙說的很冷。

燕簫目光沉冷如利刃,好像從寒潭中撈起一般,“楮墨在草堂之內和你走動多時,若我不是親眼所見,你還需隱瞞到幾時不說?”

聞言,鳳夙的眸子更是帶著凜冽的光華,逼視著燕簫:“草堂被封,你杜絕任何人前來草堂,每日只有劉嬤嬤為我端來一日三餐,但即便如此也是避我如蛇蠍。楮墨正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試問我如何告知你,楮墨在我這裡?”

“不是說有劉嬤嬤嗎?”聽了鳳夙的話,燕簫眼中閃現的怒氣和戾色一點點的隱藏在眼眸最深處。

鳳夙重重出聲:“我憑什麼要把楮墨的行蹤告知於你?其一,我不是你的臣下,所以無需事事稟報於你。其二,我是你的后妃,但嫁你前後,處境多次堪憂,若不是我命大,早就命喪黃泉。如今能心平氣和談話,已是上限,若是揭發他人,試圖討你歡心獲寵,我想……我還不至於如此作踐自己。”

燕簫眉目一沉,臉上已有不悅之色:“若心無愧,又何須藏著掖著,這麼多的話,無非也只是藉口罷了。”

“殿下,我和楮墨之間的關係,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但也沒你想象的那麼差。你可以說我是他派到東宮的細作,也可以說我和他意圖不軌,我無法左右你的想法,但卻可以左右我的人生。”鳳夙的聲音如寒冰般,不帶分毫溫度。

燕簫無聲笑了笑,蒼白的臉色,掩不住與生俱來的冷傲尊貴:“你叫我殿下,卻叫他楮墨,如此關係還說不好?”

鳳夙眼睛深處閃過一抹尖銳的寒光:“他至少真心待過我,可殿下呢?你可曾真心待過我?若說我為何還留在東宮不走,我不防實話實說,放眼天下,只有你的血對我有用,而我需要你的血在月圓夜活命,這就是你我之間唯一的牽連之處,除此之外再也沒有。”

燕簫聲音如梟,沉聲道:“沒有嗎?”

鳳夙抿抿唇,眸光微動,語聲無謂:“我忘了,還有一個燕京,他是你我的孩子,殿下既然之前不願意承認他的存在,那麼今後也無需……”

“阿七……”燕簫忽然打斷了鳳夙的話,目光沉沉的望著她,第一次喚她名諱時,充滿了柔和。

沒錯,鳳夙沒有聽錯,的確是柔和,前所未有的柔和,所以她現如今是不是該表現的很驚喜呢?

但她表情沒有變,只是用深幽的目光望著燕簫,一動也不動。

“阿筠是我的孩子,我又怎會不承認他的存在?”頓了頓,他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嘆道:“莫再說氣話了。”

這一次,鳳夙忽然沉默了。

經歷過昨夜一事,燕簫似乎變了,變得脾氣良善,似乎很好說話,至少一直縈繞在身的暴戾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若不是對眼前的男人太過熟悉的話,鳳夙會以為她只是做了一場夢。他……演戲,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因為微微驚訝,所以鳳夙唇角微啟,燕簫面對這樣一個鳳夙,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幕幕過往,還有她、他和楮墨之間的前世之謎,燕簫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倏然俯下身去,猝不及防的吻了上去。

她的唇色很淡,甚至有些發涼,但柔軟的觸感卻讓他一時貪戀不已。

鳳夙起先是一驚,隨即眼裡含了一抹怒色,直接動用牙齒,所以當年輕太子唇破溢滿唇齒之間時,東宮太子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離開了她的唇。

沒有生氣,反而不在意的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跡,嘴角笑意溫淡,愈發襯得眉色冷峻迷人。

他在笑,那樣的笑容不含一絲一毫的虛偽和算計,反而帶著得逞後的沉溺。

“很好,今天的吻和之前在沙漠吻你不盡相同。”燕簫唇角流瀉出一絲淺笑,如同月光般清冷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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