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暱過。
如今,無非是換個身份而已,他對著這張跟他夫子一模一樣的殘顏面孔,做出有悖綱常的不倫之舉,完全拋開了師生禁忌,一再索取,儼然把她當成了他夫子的“替身”。
第一次在禪房被他強吻,她如果傷他,有辱禪房潔淨之地。
第二次在沙漠被他強吻,她總要做些什麼……
鳳夙右手如刀毫不留情的砍向燕簫後頸,在不設防的情況下,燕簫悶哼一聲,眼前一黑,昏厥前,他冷聲道:“你敢傷我?”
“我還敢殺你。”倘若他不是燕簫,她又何須手下留情?
將他身體推開,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身旁豔鬼也跟著站起身來,小聲嘟囔道:“果然,最毒女人心,又一個蛇蠍女。”
鳳夙眼眸清洌:“嗯?請教一下,我有你毒嗎?”
豔鬼震驚,向後退了一步,抬眸向四周望了望,大概還希冀鳳夙說的是別人,但白茫沙漠,現在還能站立說話的“炫”,只有她們兩個。很明顯,鳳夙的話是對她說的。
遲疑片刻,她試探開口:“你……能看到我?”
鳳夙淡淡的笑道:“看的很清楚,你胸前還有一顆硃砂痣。”
“啊!”豔鬼驚撥出聲,臉龐竟有些羞紅,連忙拉緊衣襟,身體飄起來繞著鳳夙轉了好幾圈,不停地打量她,“你有陰陽眼?”
“沒有。”
“同類?”豔鬼深深嗅了嗅鳳夙的氣息,果然沒有“人味”,但也沒有仙氣和妖氣,只能是鬼魂了。
同類?鳳夙低低的笑,她好像比眼前這隻豔鬼級別要高很多,畢竟她可以白天晚上穿梭在人群裡,尋常鬼可以嗎?
“別飄了。”眼前紅衣飄蕩,鳳夙皺眉。
“我喜歡飄著。”豔鬼繼續飄著。
“頭暈。”
“哦。”豔鬼倒是聽話的很,乖乖的落在了鳳夙的面前。
色誘,楚國國君
豔鬼名喚蘇三娘,生前為青樓名妓,靠嫖客為生,卻也因嫖客而死。愛咣玒児
蘇三娘提起自己的過去,宛如開啟了話匣子,乾脆掄起紅紗手帕嚶嚶啜泣道:“那個死沒良心的,奴家把他伺候舒舒服服的,他倒好,竟然恩將仇報,歡愛之後搶了奴家錢財,一刀子結果了奴家。”蘇三娘說著,伸長脖子讓鳳夙看,憤憤道:“你看看,這裡直到現在還有刀痕,他如果一刀斃命也就罷了,奴家抽搐了大半夜才死,真心是遭罪啊!”
蘇三娘都伸長脖子讓鳳夙看了,鳳夙如果不看上一眼,似乎也說不過去,懶懶的斜睨了一眼,也不知道有沒有看見,倒是開口問她:“然後呢?”
“我變成鬼之後,直接把他嚇死了……”蘇三娘似是想到了什麼,翹著蘭花指擦了擦微溼的眼角,笑的花枝亂顫:“你是沒看到,他嚇得直尿褲子,那模樣別提有多難看了。”
蘇三娘輕輕一嘆:“我覺得還是當鬼好,自從我變成鬼之後,魂魄輕飄飄的,吃的少,沒有什麼生活壓力。我不想回陰間,聽說那裡面陰森森的,挺滲人,在裡面呆過的人都想出來。做人和做鬼一樣,經受不起寂寞,要不然我也不會大半夜出來找男人了。”
蘇三娘看了一眼昏厥在地的燕簫,眼露喜色:“你還真別說,這位相公長得可真好看,奴家只看了一眼就芳心大亂,恨不得撲到他懷裡,一輩子都不要跟他分開。”
自發忽略蘇三孃的不知廉恥,鳳夙淡聲道:“他,你不能碰。”
“為什麼?”蘇三娘問完,忽然想起適才鳳夙和燕簫之間的親吻,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和他是老相好?”
“他是我主人。”鳳夙視線落在燕簫身上,笑容帶了幾分譏誚。
蘇三娘手帕掩嘴,嬌笑道:“男主人和女下屬沙漠接吻,有意思……”
鳳夙看著她:“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走出沙漠到塵世走一遭?”
蘇三娘微愣,輕輕一嘆:“我就是從那裡逃到漠北的,捉鬼道士太多,我好幾次都差一點魂飛魄散,要不然誰願意屈身在這裡?”
鳳夙神色不變,靜靜道:“可願跟我一起離開這裡?”
蘇三娘皺眉,試探道:“你能護我周全?”
“只要你在我視野之內,定保你魂魄無恙。”鳳夙開口許諾。
遲疑了許久,蘇三娘問道:“有什麼條件嗎?”
“必要之時,借用你的魅惑之術幫我引誘一個人可好?”雖是豔鬼,倒也不笨。
蘇三娘好奇道:“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