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麼?”
我跳上床扯過錦被蓋住臉,很有底氣地表示道:“遺憾你大爺!”
幾日下來,溫莆帶著我將海島四周逛了個通透,反而對山頂那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不聞不問。日出便走,日落而歸。島上風景怡然,有許多中土大地難得一見的風貌,倒也將日子過得極快。他時而臨崖垂垂釣,花上兩個時辰烹一鍋魚湯;時而倚樹而坐,細細研讀一卷醫書;無事可做時,還可以逗弄我為樂。真是逍遙自在,賽過神仙。
這一日,他興致所致想要教導我游水技巧,將我扔進海里足足撲騰了三個時辰,才撈起來帶回宮裡。
我拿袖子又抹了一遍臉上鹹溼的海水,生氣道:“我沒說想學游水!”
溫莆彈指一揮,我淌著水的袍子驟然乾爽舒透:“為師教你的東西,總是有用處的。”
“那拜託師父下次把我扔下水的時候先招呼一聲,那條魚差點就跑進了我嘴裡!”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我的怒氣。房門一開,蘇蘿鬼鬼祟祟地鑽了進來。
她咕嚕嚕的眼睛轉了一圈,興奮道:“你們剛剛在吵架?感情不好不要勉強!”
溫莆按住我的肩膀,微笑:“哪裡,夫妻拌幾句嘴,是閨房情趣。”
他問:“公主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蘇蘿不客氣地往凳子上一坐,扇著風嘆氣:“父君將蘇蘿禁足好些天,我只好乖順幾日,今天才讓我自在走動,蘇蘿擔心溫哥哥,又怕父君知道我來看你生氣,藉故支開了幾個侍女,偷偷過來的。”
她撐著頭問:“溫哥哥可好,父君有沒有為難你?”
溫莆擺擺手:“鮫王待溫莆客氣周全,不過還是為了定天珠一事,不願鬆口。”
蘇蘿撅著小嘴,滿心不樂意:“父君太過小氣,不就是一顆珠子麼,借給溫哥哥也沒什麼。”
溫莆愁眉不展:“這珠子是個寶貝,鮫王不願相借也情有可原,溫莆性命堪憂,比起鮫族算不得什麼。”
蘇蘿乍聽之下,大驚失色,一張玲瓏小臉驀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