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開,他一把將我抱住,輕輕道:“它是為了你,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再沒有時間猶豫。你,不要讓它的心思白費。”
我哽咽著靠在他肩頭,止不住的淚水將他衣衫濡溼大片,指尖沉重冰涼到想要抹一抹臉也是妄想。我用力點點頭,就著溫莆托住我的手想要站起身,卻晃了晃跌回到地上。
溫莆驚惶躬身來看我,迭聲問道:“身子如何?可是受傷了?”
我抬頭朝他擠出一個笑容,不好意思道:“沒有,不過是今天沒吃晚飯,剛剛耗力太多,現在沒什麼力氣罷了。”
溫莆皺著眉頭看似仍有些猶豫,我催促他道:“可否先揹著我走一段,讓我緩一緩,就沒什麼大礙了。”
眼下我們依舊身處險境,溫莆也不便多說,舉手將我駝在他背上,施展法力在暗黑的枯木間騰挪穿梭。
心口處中方才一直被我忽視的痛楚漸漸擴大,我偷偷將手覆在傷口默默施法,半點作用也沒有,早該想到那些箭矢怎麼會普通?攤開掌心才發覺滿是濃稠的血液,我用力將手在衣服上狠狠擦拭,想來,這是今日穿鳳袍的唯一好處了。
轟隆地一聲巨響自身後爆裂開來,溫莆停住身形回頭眺望,漫天刺目的火光卷著灼熱的氣流猶如千軍萬馬齊齊向我們奔騰而來。
赤紅的火光映在溫莆褐色的眸中,讓我清晰地看出他眼中滿布的憂慮,他卻依舊清清淡淡說:“抱緊一些,走出這個林子便好了。”
這一場大火在巖陀林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開來,片刻功夫我已經能感到周身空氣舔舐面板的熱度。
溫莆在林間走走停停,不時駐足思索片刻,又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