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子怡醒來,慕容雪湊了過來,道:“姐姐,你好些了嗎,有哪裡痛嗎?”
子怡不好意思道:“小雪,姐姐沒事,你和哥哥怎麼沒有去唸書啊。”
慕容飛道:“已經唸完書回來了。”
子怡道:“小飛,不要偷懶啊,我要檢查功課的。”
文蓮道:“他們是念完書了,現在已經是正午了,該吃午飯的時候了。”
什麼?都已經正午了?糟糕,自己居然睡到現在,沒有去醫館!
慕容雪靠了過來,“姐姐哪裡痛,小雪給姐姐揉揉。”
子怡道:“姐姐不痛,休息一下就好。”
慕容雪忽閃著水汪汪的眼睛,道:“姐姐不痛,為什麼晚上不停的哭啊?那個影哥哥是誰?姐姐告訴小雪,小雪去找他來看姐姐好不好?”
啊?子怡頓時紅了臉,不是吧,自己昨天居然醉成那樣!暈死,真不知自己還說了什麼?子怡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尷尬地看了眼師孃和文蓮,子怡訕訕地就要爬起來。
任夫人說話了,“子怡,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給你端解酒湯來。”說罷領著慕容飛兄妹倆出去了。
她們一出門,子怡急忙拉著文蓮的手,問道:“文蓮,我昨天說了什麼,我沒有亂說話吧?”
文蓮看著子怡著急的表情,壞壞地道:“你昨天說了好多好多話啊,又哭又說的,整整一晚上。哎呀,那個影哥哥,我還真想見他一下啊!”
暈啊,自己真是酒後無德。子怡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看到子怡那麼難受,文蓮又急忙安慰道:“沒有啦,沒說什麼啦,昨晚你就是哭,反覆說什麼影哥哥,不要走。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再沒有說什麼別的話。”
聽到這裡,子怡稍微放心了些。看子怡不著急了,文蓮又道:“那個影哥哥,他是誰?是寶寶貝貝的爹嗎?”
子怡無語。看子怡不說話,文蓮幽幽嘆道:“真不知道他為什麼走,你這麼好,要是我是他,趕我我也不會走的。”
中午瞅著不太冷,子怡和文蓮、慕容飛、慕容雪四人在門口堆雪人玩。子怡還縫製了一個沙包,教他們打著玩。小雪是高興極了,不停地笑著,讓子怡想起自己小時候打沙包的情景。
幾人玩累了,都回去休息,子怡忽然覺得心情有些鬱悶,獨自到西郊去看梅花。
梅雪姻緣,梅雪姻緣。子怡喃喃道,別人都可以有好姻緣,為什麼我就這麼沒有緣那!
梅花似雪,雪似梅花,似和不似都奇絕。
惱人風味阿誰知?請君問取南樓月。
記得去年,探梅時節。長恨舊事無人說。
為誰醉倒為誰醒?到今猶恨輕離別。
長長嘆口氣,子怡慢慢離開梅園。心中萬般無奈事,更與何人說?
輕輕踏在雪上,子怡滿懷心事走著。忽然,遠遠兩匹快馬飛馳著向縣城奔去,那前面一匹馬上的一襲白衣,那麼像一個人?影哥哥?子怡腦子停頓了一下。莫非……
子怡發足狂奔,朝著那馬匹的方向追去。可是那馬倏忽就沒有了蹤影,子怡淚流滿面,大聲哭喊著:“影哥哥---”拼命地追著,可茫茫白雪一片,哪裡還有半點影子?子怡摔倒在雪地上,痛哭不止。
馬忽然停了下來,馬上穿白衣的人朝後看了看,道:“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
那跟隨的人道:“王是不是聽錯了,這裡哪裡有什麼人影?”
白衣人看看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沒有,不由嘆道:“可能是吧,自她走後,我總是會聽到她叫我的聲音。”
兩匹快馬飛馳而去。
043 酒醒添得愁無限(2)
子怡昏昏沉沉地回到家,所有人都嚇壞了。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大家擔心不已。
子怡發起了高燒,迷迷糊糊說著聽不清楚的胡話。大家使勁猜測著,也只能猜得出“影哥哥”三個字。這一病半月多才好,不得已,寶寶貝貝也都斷了奶。子怡恢復後有些沉默,她其實一直都不清楚那天看到的是不是寒玉,可是,她實在太想他了。
子怡開始跟著師父出診,子怡的聰明讓任先生確信子怡有醫學方面的天份。有什麼天份?子怡覺得不過是自己在現代時見的多些,而現在又看的醫書多些,又比較勤于思考罷了。師父比較忙的時候,子怡開始獨立給病人看病,為了方便起見,子怡依然是女扮男裝,稍稍用顏料把自己抹黑些。
五月底,梅雪姻緣徹底實現,文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