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說池塘裡的荷花開了,所以出來走走!”李夫人笑道。
“出來走走對身體有好處,老是悶在屋子裡不好!”李如風溫和的和母親說著話。雲初跟在他們身後聽著。
“這些日子是有些憋悶,改日咱們出去走走!”
“不如改日讓兒子陪您去城外的別院走走吧?今年的風景還不錯。”李如風突然笑道。
“是嗎?你去過了?”李夫人抬頭問。
“哦……前幾日路過一次!”李如風遲疑了一下回答。
聽到他們母子的對話,跟在後面的雲初臉微微一紅。心想:婆母還不知道他們在別院裡住了一段日子的事。看來李如風也是羞於啟齒的!
過了一會兒,李夫人笑道:“逛了這一會兒,我也有些乏了,不如你送我回屋子去吧?”
“是,母親!”李如風點頭。
“雲初,陪了我這半日你也累了,回自己屋裡去吧!”李夫人回頭對一直跟在身後的雲初說。
“是。”雲初福了福身子。
“走吧。”李夫人由李如風扶著走了。
倒是李如風忽然回頭一望,深深的看了雲初一眼,好像眼睛中有無限的情誼。雲初微微一垂頭,不由得臉兒一紅。轉身朝寄情居的方向而去……
夕陽早已經西下,高高的燭臺上燃燒著兩隻高高的紅蠟,把個屋子照得真真切切。
屋內的人不時的朝開啟的窗外望去,可是外面的院落裡卻是空無一人。雲初不禁輕輕擰了下眉頭。半個時辰前,他衝自己使眼色,明明就是讓自己在屋子裡等著他。可是,怎麼這麼久了還沒來呢?
“小姐,晚飯都要涼了!將軍是不是不來了?”在外間早已經擺好了飯菜的翠兒問。
“你先下去用飯吧,我還不餓!”雲初走到書案前道。
“是。”翠兒知道小姐肯定是要等將軍的,所以也不再說,便退了出去。
在書案前站定,瞥眼看到一旁的毛筆,突然來了興致,反正自己也沒有胃口,不如先練練字的好。遂拿起毛筆,在硯臺裡蘸了下墨汁,便在宣紙上認真的寫起了字來……
吱呀!
剛寫了兩行,外面就忽然傳來了一聲開門聲!
待到雲初抬頭一望,只見是她已經等候多時的那個人走了進來。看到他,雲初抿嘴一笑,然後便要把毛筆擱下。
而李如風卻是做了一個不要停的動作,邁步走到雲初的跟前,低頭望了那宣紙上的墨跡一眼,便低低的念道:“東風嫋嫋泛崇光,香霧霏霏月轉廊。”
“我瞎寫的!”聽到他的吟聲,雲初不好意思的就要伸手把宣紙拿來。
而李如風卻是按住了她的手背,望著那字跡道:“寫得不錯嘛!怎麼還說不好?”
宣紙上的蠅頭小楷寫得很是秀氣,字跡也十分的工整。在女人寫的字裡也算是上等了!
“總是感覺這蠅頭小楷一點風韻也沒有,想寫寫行書,但是總是寫不好。只能是寫這小楷湊合了!”雲初惋惜的望著自己的字跡。
聽到這話,李如風皺了下眉頭,轉到雲初的伸手,伸手握住了她拿著毛筆的手!
感覺自己的手一緊,雲初一抬頭,卻看到李如風的目光都在面前的宣紙上。然後她的手被他握著開始在宣紙上寫字。
明白了他的用意,雲初轉眼把目光全部集中在宣紙上,手腕隨著他的手腕而轉動。轉眼紙上已經用流暢的行書寫下了。“”
兩句詩寫完了後,雲初望著那兩行流暢的行書念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
李如風俯身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好一株美麗的海棠!”
他的溫熱氣息都噴灑在雲初的臉上,讓她一陣瘙癢。他的話更是讓她羞紅了臉。
看到她那粉紅的臉頰,李如風傾身上前,輕輕的吻上了她的耳際……
“啊……”耳際傳來的瘙癢讓雲初低呼了一聲。
李如風的一隻手環住了她的腰身,另一隻手仍然握著她的手,而她的手握著那隻毛筆。
他的吻細微而溫柔,好像編織了一道網,把雲初整個人都罩在了這溫柔的網內。她能夠聽到他的氣息微微紊亂,能夠聽到他的胸膛內的心臟怦怦直跳,也能夠感受到他那雙大手的灼熱……
他的吻緩緩滑到她的脖頸處,環著她的脖頸一寸一寸的品嚐著她那芬芳的肌膚……
雖然和他如此纏綿已經不是一次,但是雲初仍舊會緊張,會羞赧,更會迷失。這些日子以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