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遲早要死,死在你手裡更好。”花汐笑著,有點落寞。
“那我就送你歸西…………,讓你死太便宜你,我要你活著的每一天,都為自己做過的錯,受到良心的譴責,連死都………………”花慘那潛入花汐衣襟的劍,最終還是沒刺入,拔出,略帶著點血,有點紅的刺眼。
看著她遠遠的背影她。
你為什麼不殺我?真的是單純的讓我死不冥目,還是?
……………………
突然天空下起毛毛大雨,花汐感覺到一點點冰涼,她抬起頭看。
“原來下雨了。”
雨細細嚦嚦地下著,她漫步走出荷苑,來到火漓所住的蘭居,她在門外望了幾下,看到了被日落雪漓照顧著的他,呆了一會兒,然後離開。
偶而沾了點水,發出啪啪地聲響。
“是你嗎?”日落雪漓感覺是花汐跟了去來,卻看到那一抹白色,離玫瑰閣的反向而去。
“是我弄錯了嗎。”他笑了笑,傳身進屋,繼續照看火漓。
天慢慢地黑了,
突然各處響起一陣陣很吵的呼喊聲,他上去打聽,原來是她不見了。
他思索著,突然眼前一亮,那個人會是她嗎。
他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思,走向那一抹白色消失的地上。
一直地走有,一直的走,突然眼前出現了一條叉路。
他低下頭,看到那地上隱約的足跡,他報著試試看的心情,跟著來到了絕情湖畔。
在四處張望,他看到倒在地上的一抹白色。
他上去看,真的是她。
他說要帶他回去。她說不要。
她掙脫他,一次又一次,然後一踉蹌跌入絕情湖,他跳下去救她,的那抹白色離他越來越遠,然後不見。他急亂的更深一步,游到湖低,他看到一黝黑的深灣。他想會不會掉進去了,他繼續深入追蹤。
他找到了她。原來這個深灣就象水簾洞一樣,別有洞天。
他打算帶他離開,他叫她,卻怎麼也叫不醒,他看著她不停地顫抖。他摸摸她的頭,原來她在發燒。
看來今天不能離開了。他四處找柴火,卻發現洞的別一頭通向迷幻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