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計劃讓王君廓去截了竇建德的糧道。”
“又是他!”唐瑛大笑:“秦王,王大將軍的部隊都被你培養成運糧大隊了。”
李世民也笑:“這就叫善而用之。”
“知人善用,為帥之大本事。”唐瑛不動聲色地扔了一記馬屁過去:“成,為了成全王大將軍這運糧大隊的大隊長之名,本人三天之內把模型弄出來。”
“王大隊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世民被逗的哈哈大笑起來,被唐瑛拒絕的那點不滿也扔到了雲霄天外。
李世民和唐瑛在虎牢關裡說笑的時候,竇建德和部下正在他的臨時行宮裡唉聲嘆氣。幾次攻擊虎牢未果,將竇建德快速西進的夢打碎,而唐軍援軍又進入了虎牢,看來,別說快速西進了,就是拿下虎牢都不是一件容易事。在這種情況下,竇建德決定召開全體人員參與的軍事大會,集思廣益,商討一下是打是撤,還是幹別的。
竇建德的國子監祭酒凌敬早在思考這個問題了,第一個發言了:“夏王,這仗肯定要打下去,只是,臣認為,我們不應該在這裡和唐軍主力糾纏下去,而是應該另闢蹊徑。”
“哦?凌祭酒說詳細點。”
“目前唐軍的兵力全部集中在洛陽和虎牢,李唐的其他地方防守力量非常弱。所以,臣認為,夏王應率領我軍主力回渡黃河,去攻唐的懷州、河陽等地,然後派大將防守在那裡,堵住李世民的追兵。我軍主力則翻過太行山,攻取汾、晉等上黨地區,再直撲蒲津,直接威懾關中。這樣一來,我軍既能避開唐軍主力,又能開拓疆土,三,還可以圍魏救趙,迫使唐軍主力回撤,這樣就能解洛陽之圍了。”
竇建德一聽,好主意,沒想到身邊還有一個懂兵法的:“好主意。凌祭酒此招妙呀!”
竇建德的王后曹氏也點頭:“凌大人不愧足智多謀,大王應該多聽聽他們的建議。”
竇建德夫妻倒是很讚賞凌敬的主意,可別人就不一樣了。首先,王琬和長孫安世兩個人就非常不安,他們是王世充派來的使者,夏軍被堵在虎牢就夠讓他們著急焦心了,這下可好,連虎牢都不打了,要回去了。打長安,短時間裡,虎牢都拿不下,長安就更不可能被拿下了。說不定,夏軍還沒翻過太行山,洛陽就已經完蛋了。
這兩個人心裡急,卻不敢說話,他們畢竟是使者,不好出頭說話。他們不說話,有人願意替他們說話。這些天,王琬和長孫安世將帶來的金銀珠寶全都賄賂竇建德的手下了,不停地慫恿這些人向竇建德進言,趕快攻打虎牢關。
拿了好處,加上以多打少的局面,讓這些人完全無視了凌敬的主意,想的只有打下虎牢,打進洛陽。再者說,即便打不下虎牢,救不了洛陽,這些人也不願意去打毫無把握的長安,還不要說,去打長安,這一路可不好走。
“夏王,書生的話聽不得,太行山要是那麼好翻,我們早翻過去了。不要說糧草轉運困難,就是馬匹也不好過呀。萬一被唐軍卡了山道,我們就慘了。”
“山西郡的城池可沒那麼好打,那裡都是李淵的老地盤了。”
“就是,李淵又不是傻子,這一路上這麼多城池需要攻打,即便沒有大軍駐守,那些守城的軍隊人數也不會少。”
“夏王,洛陽那邊可是已經數次告急了,圍魏救趙是好,可不要長安沒打下,洛陽已經完蛋了。”
“對呀,對呀,我們是來援救洛陽的,怎麼能往遠了繞。”
這些文臣的話還勉強能聽,那些武將的話一出口,可就難聽了。
“翻山越嶺去打仗?有那麼好打?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誰能打誰去。”
“書生就是書生,狗屁不懂,用兵打仗不是兒戲,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夏王,我們可是來打唐軍主力的,不是去翻山挑擔子的。這仗,要打就打虎牢,不打就回家。”
這麼七嘴八舌地一鬧騰,別說凌敬一張臉已經漲的通紅,就連竇建德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不過,這些人這麼一吼,倒是讓竇建德想起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王世充固守洛陽都半年了,城中糧草堅持不了多久了,人馬損失也很慘重,還能堅持多久,誰也說不清。而堅持攻打虎牢,獲勝的希望更大。
想到這裡,竇建德看向凌敬的目光沒了欣賞,這位果然是書生,不會考慮問題:“好了,都別說了,本王帶著你們到這裡來,是為了解救洛陽,眼下洛陽危在旦夕,如果我們丟棄他們北上,那是背叛朋友的行為,不講義氣的行為,會被天下人恥笑的。本王絕對不會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