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咱們說好了不提我的性別,可你也別真的忘了我是女子呀。如果真去參與那些軍事討論之類的,就需要天天跟李密等人打交道,這……大哥也不想我過於勞累或者被人欺負了吧?”
單雄信一聽,這才恍然大悟,一拍前額:“瞧我這腦子,怎麼就想不到這一層。嘿嘿,有些道理,大哥答應了幫你保密,就幫到底了。不過,咱們把話說前頭,如果你再像今天這樣做出格的事,大哥可不幫你了。”
唐瑛鬱悶呀,簡直鬱悶透頂,乾脆哼哼了兩聲:“哼,大哥真要這麼做,你就看著辦,醜話說前頭,後果自負。”
“哼,啥後果?又是提包袱走人?這招不行了。”單雄信嘿嘿,不受威脅。
“雖然你不是我親大哥,但我真的一直把你當親人了,真要逼死了我,我就不信,你不難受。所以,如果在我報仇之前你向別人透露了我的秘密,哼,我就自己去找隋軍報仇,去刺殺楊廣。哼,如果我因此而死,你就去難受一輩子吧!”
真像一個妹妹威嚇親哥哥一樣惡狠狠地威脅了單雄信後,唐瑛趾高氣揚地大步向前,走了。留下單雄信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背影,這,這,這是不是弄反了,到底誰是誰的救命恩人?嘆口氣,搖搖頭,他也只能無奈地去向徐世勣和李密交差了。
聽了單雄信轉述的藉口後,徐世勣沒說什麼,只是呵呵一笑,而李密卻皺了好一陣的眉頭,過後去找王伯當談話了。
張須陀的屍身被送進滎陽城後,果然對滎陽守軍打擊巨大,瓦崗軍再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