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見識過某月的飛刀絕技之後所有的女生都小心翼翼的打著網球,某月看著心裡這個急啊,大吼一聲:“丫的,打這麼弱的網球要幹什麼?打蟑螂啊。全部給我用力打球。”
“是!!”
震耳欲聾的回答讓某月心滿意足的坐下,然後看看錶說:“我要走了。”
轉身就走了出去,女生們欲哭無淚啊,太兇悍了,這個女人。
路過男網部,某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推門而進,卻被一個網球正中下懷。
捂著發疼的下巴,某月依然平靜地說:“桃城,還我水果刀。今天我看又漲價了。”
眾人栽倒。
越前拿著水果刀慢慢走過來問某月:“這麼晚還沒走。”
某月點頭:“恩,因為有錢賺。”
龍馬無語,能不能不要再提錢了。
某月絲毫不理會眾人,拿起水果刀就走,臨走前又說了一句:“喂,小孩子就快點回家看電視吧,不要留到太晚,各位再見。”
毒舌婦,是青學眾人對某月的又一評價。
證書,成為日本網球界的支柱吧
依舊傍晚——
做錯地鐵,漫無目的地坐在街道上,路過醫院,某月想起上次自己送到醫院的過馬路不小心被撞倒的老爺爺。
某月心裡畢竟還是存有一點點善良的,於是就進了醫院。
結果是,老爺爺沒找到,自己也丟了(廢話,這裡又不是原來的醫院)。
某月平靜地坐在臺階上想:電視劇不都這麼演,爬山迷了路就要爬到山頂去找出路。
那麼我也爬到頂樓就好了。(天才的思維跟常人不一樣,各位請忽視掉吧)
話說這醫院真高,某月夭折牙爬到了頂樓,卻憑直覺感到有人在,還是兩個男的。
BL?!前世深受BL侵害的某月不華麗的想到了這個詞。
雖然不好意思打擾人家,但畢竟我也很累了,他們會體諒我的。
某月這樣想著,一腳踢開了頂樓的大鐵門。
這一腳把好不容易才爬上頂樓看部長的立海大正選給嚇趴下了。
丸井抬頭往上一看說:“好像是有人把門給踢開了。”
“誰這麼有力氣?”小海帶好奇的問道。
“好像是個女生。”丸井繼續答到。
某月此時已經累的神智不清了,連對方是誰都沒看開口就說:“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雷到了。立海大正選全部被某月的這句話給雷到了。
“你好像誤會什麼了。”幸村溫柔的解釋著。
累暈了的某月根本沒有聽到幸村說話,依舊呆呆地重複著一句:“哪條路可以回家?那條路可以回家?”
真田認真地看著對方,越看越眼熟,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正當他為自己的記性不好懊惱事,突然見到某月盯著小海帶手裡的食物,眼睛裡射出了貪婪的光。
想起來了,真田信心十足的想:這麼貪婪的目光怕是隻有她一人能做到了吧。
真田回想完畢再看某月時,突然呆在原地張不開嘴了。
原因是某月突然像餓狼一樣撲向小海帶,光榮的壓倒小海帶之後坐在他身上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起了搶過來的東西,自始至終一氣呵成。
這種事她究竟幹過幾回了?真田突然這樣想到。
吃飽喝足了的某月恢復了精力,看看身下的小海帶感慨地說了一句:“謝謝你。”
站起來拿起書包就要走。“等一下。”真田開口喊道。
某月回頭:“什麼事,大叔?”
看到眾人石化的樣子好像理解什麼似的說:“啊,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幸村溫柔的笑,真的很溫柔~~~真田恢復過來上前抓住某月的胳膊說:“我是真田弦一郎。”
某月止步,然後由做了一次回頭,爬上桌子,捏住小帥哥的臉等動作。
問題是沒有桌子,沒有帥哥。“啊,我的一郎啊,你怎麼毀容了呢?你那該死的禽獸爺爺對你做了什麼?!”
某月上前一把抱住真田後開始她的長篇大論:“難道你爺爺對於我的離去很不滿,並且將不滿發洩在了你的身上?怎麼可以這樣。我的一郎啊。”
真田忍不住了,一把把某月從身上抓下來開口問道:“這幾年你去哪裡了?”
某月恢復正常答:“美國。”
聰明美麗漂亮大方得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