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偏偏不再收其他徒弟,好不容易收你一個還是編外的。”簫魅皺著眉道。
“呵呵。”左沐清溫柔地揉揉他的腦瓜去看信。
簫魅偷瞄著她的側臉,心裡暗歎:其實我是怕我做了那個位子,一來會讓你透過我想楚若謙,然後心中做些計較。二來雖然我介意你們的曾經,但是我不想破壞,就讓那份美好就這麼保留著吧。
“你皇姐大婚呢!邀請函!去不去?”左沐清想到和赤凝一起的那些日子,眼神中倒是生出了些期待和熱切。
簫魅不忍拒絕,也想看看這位承認了他的皇姐真正面對自己時的態度便也欣然同意了,問道:“什麼時候?”
“這個月二十八,還有十天。你的身子再養十天應該也差不多康復了,正好去湊個熱鬧,順便看看哪家男子這麼有魅力能征服你那清高的皇姐。”
簫魅倒是沒有否定,只是睨了她一眼,不屑地道:“切,你怕是為了皇姐宮裡的好酒吧。”
“呀?這都被你猜到了。”左沐清故作驚訝地表情讓簫魅忍不住笑出聲,一時車廂內倒是笑語不斷。
駕車的墨涵和凌倒是交換了一下神色,欣慰地笑了。主子能走出來太好了,他們可不想再看到前些日子仿若行屍走肉般的主子。
簫魅從千寒洞出來,難得左沐清沒有等在洞口,而是被前來的落白叫走了。這些日子以來左沐清一直在千寒洞陪著簫魅,親手服侍他的日常生活起居,待他從千寒洞出來又不厭其煩地抱著他去山頂看星星。
簫魅回房間找她,卻發現了桌上估計是還沒來及收起來的嬰兒衣服、小玩具,還有結在一起的兩縷頭髮。他見過那些,那是他們還在月影之時,左沐清剛剛得知楚若謙懷孕的時候興高采烈地買的。那縷頭髮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和誰的。可是他沒有嫉妒,沒有不甘,只是一時心底感慨:楚若謙,雖說你去了,可是你會在她心底活一輩子。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