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狼,該比我強吧?”伍元拍了拍它的頭,“可不能犯賴啊。”
小白叫了一聲也不動。
伍元無法,看著一旁有灌木叢,還能避一下陽光,伍元躲了過去,躺在陰影了,記得剛開始到這裡時就是這樣,竟又會有這樣的經歷。
累了,不知不覺的閉上眼睛,有一點陰影,也沒有那麼曬了,伍元只打算晚上在走,而且這一擔驚受怕的,也讓她的腿有點軟。
“還有心情睡覺,看來挺不錯的。”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伍元猛的睜大眼睛,看著頭頂的人,冷冷一笑,“好與不好由不得將軍關心。”
“關心?”話音一落,伍元的身子也被扯了起來,旭日干一臉的冰冷,“成為俘虜,本將軍該怎麼對你呢?”
“小白。”伍元用力的掙脫,可是跟本扯不了自己的胳膊,只能叫小白。
小白到是聽話,兇狠的對著旭日干大叫,旭日干跟本不以為意,“本將軍與你在一起,狼群來了又如何?”
“噁心。”伍元扭開頭。
這個冷血的男人,她是一眼也不想多看,想到當初對他的付出,想到對他的信任,可是他對她做了什麼?在他的眼裡,她只是一個可利用的棋子罷了,而她的付出,只能讓她看清有多諷刺。
其實這些年來,她想過很多次自己為什麼那麼恨他?想到兩個人從開始到最後的接觸,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讓他住進了自己的心裡。
然後在她還沒有確認自己的心思的時候,就遭受到了背叛,這種背叛對她來說,是奇恥大辱,是她人生失敗的證明。
而那種相信一個人,最後被背叛的感覺,那樣才是更讓她心痛的,哪怕每一次幫他,都是他在威脅,可是她知道,若是自己不願意,跟本不用聽他的,或許在心底她就一直在默默的認同他,而這樣的感覺她自己也是到最後才發現。
所以在見到人這一刻,所以的恨意都湧了上來,讓她想瘋狂的指責他為什麼要那樣對她?但是偏偏她沒有那個權利。
是的,她對他來說,連吃醋的權利都沒有。
他們從開始到現在,都只是陌生人,都只是彼此的過客。
或者說只是強者和弱者之間的關係,除此之外,沒有旁的關係。
“你在挑釁本將軍的忍耐力是嗎?”旭日干不知道為何,這個女人總是能挑起他的火氣。
在聽到烏恩說見到她那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跑過來,在看到被殺死的馬,他知道她就在不遠處,看著灌木叢裡躺著的身影,他怕了,怕什麼?他沒有來得急多想,大步過來時,看到她無事,只是在睡覺,心裡不由得又火了。
伍元一句話也想說,挑釁?他以為他是誰?以為他的媚力很大,還是把她當成以前那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那個傻子?
真是可笑,面對他,她再也不會像瘋了一樣去與他爭吵,她只需冷著他,就不信他還能弄出什麼事來。
“說話。”旭日干不喜歡被她無視。
伍元任他搖晃自己,就是一句話也不說,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很好,本將軍就不信你一輩子不開口。”旭日干用力一扯就將人抗到 肩上,隨後扔到馬上,隨後縱身上馬,一路往突厥而去。
馬背上的顛簸讓伍元的胃極不舒服,卻也一聲不吭,交緊了牙,她不反抗也不罵,就像木頭一樣,到要看看他還能怎麼樣。
小白叫著追在馬的後面,直到天黑前,旭日干的馬才追上大部隊,烏恩帶著人一直等在那裡,看到馬背上的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將軍,賢王逃進了亂石堆。”亂石堆是沒有盡頭,進到那裡的人從來沒有走出來過。
烏恩追到那裡之後,沒有敢進去,轉身帶著人回來了。
旭日干冷著臉,“讓人守著那裡。”
跨著馬直接走了,烏恩吩咐一隊人馬去守著,這才帶著人追了上去。
到罕庭的路有近一個月,直到天黑伍元才被從馬上仍下來,在火堆旁,坐著全是突厥人,沒有人理會她,只交頭接耳。
旭日干把伍元仍下,便走了,去了哪裡伍元跟本就沒有看,夜晚漠沙很好,好在有火可以烤。
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可伍元一點胃口也沒有,胃現在還難受著,小白的靠近,到讓那些突厥人移了移身子。
身邊的位置大了,伍元靠著小白躺下,她是真的累了。
她更想借機會讓小白叫來狼群好逃走,可是想到白天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