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楚峰真是刮目相看了。
“楚峰,這是一本內家練氣訣要,《一元復始訣》,對現在的你正有幫助!區區一訣,也算是我對你的見面之禮,你收下吧!”
說話間,司空行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本小小的冊子,轉而將其遞給了楚峰。
“多謝司空宗主,楚峰受寵若驚!”
面對司空行的一再示好,楚峰如果再拒絕,那就是不知好歹了,於是便接過這本《一元復始訣》,同時向司空行深深地行了一禮。
在九山十八脈,九玄宗是公認的武道正宗,武道底蘊十分深厚,宗門中的各種武技、訣要和內功心法等等,也都是數一數二的,可不在風雷武館的武技之下。
像這本《一元復始訣》,在楚峰這種煉體期六重的武者手裡,那就是第一等的搶手貨,有價無市的存在。
楚峰也是明白人,司空行向自已示好,一來可能是對自已有愛才之心,想將自已這位年輕俊傑收入九玄宗的門下,二來也是因為自已要幫烏寒雪族生造冰貝金珠的事兒。
九玄宗和烏寒雪族比鄰而居,如果烏寒雪族有難的話,極北冰冥海的大寒氣南下,首先遭劫的就是九玄宗。
就像嘴唇和牙齒一樣,烏寒雪族這片“嘴唇”破裂了,首先受凍的就是九玄宗這顆“牙齒”。
所以,司空行現在向楚峰示好,好讓楚峰在生造冰貝金珠時多操一點心,多出一點力,這事兒也在情理之中。
“司空宗主,晚輩已經聽說了烏寒雪族和冰貝金珠的事情,如果沒有其他事務的話,晚輩一鼓作氣,這就趕往烏寒雪族吧!”楚峰說道。
“呵呵,不急在這一晚!烏寒雪山夜晚的風雪極大,行路事倍功半,不如等明早風雪漸小之後,再全力趕路!”
司空行微微笑著,說道,“楚峰,你能遠赴此地,沒有對此事袖手旁觀,老夫十分欣慰!為烏寒雪族生造冰貝金珠一事,雖然十分棘手,但你能親自到場一試的話,我想,再大的難題也會迎刃而解!”
“司空宗主言重了,楚峰不敢當!”
楚峰連忙抱拳,心裡可真是有些小慚愧了,如果沒有高氏兄弟許下的三十萬重金的酬勞,楚峰是真不會跑到這幾千裡之外的苦寒之地,更不會再冒險深入烏寒雪山。
“好,今晚你就在九玄峰上住下來,等明天一早再啟程趕路!”司空行說著,立刻安排弟子,為楚峰準備飯食和休息的客房。
一聽說楚峰要在九玄宗住上一晚,殿前的這些男女弟子們頓時面露喜色,一個個神情興奮,好像撿了什麼寶貝似的。
接下來,九玄宗在十八殿之一的客來殿裡,安排了豐盛的夜宴,專門宴請楚峰,除了豐盛的酒水和菜餚之外,九玄宗的一眾堂主們也都赴宴作陪,與楚峰一一見過。
幾十位堂主與楚峰見面、宴飲,這既是九玄宗對楚峰的尊重,也是對自已的尊重!
在酒席間,這些堂主們對楚峰可謂是讚不絕口,這人一句年輕俊傑,那人一句後起之秀,前嘴一句前途不可限量,後嘴一句將來必有所為,對楚峰可謂是交口稱讚。
而楚峰也是傾心和這些堂主們結納,特別是年紀較輕的堂主。同時,楚峰一直在留心那些弟子們所謂的白堂主,卻並沒有聽說在座的哪位堂主姓白。
酒宴過後,兩位堂主將楚峰送到客來殿之後的一個獨院裡,今晚楚峰就在這獨院中休息。
院門才剛關上,那些年輕的男女弟子們,立刻便三三兩兩地圍了上來,聚集在了院門口處。
“楚公子,深夜相擾,實在冒昧!聽說楚公子在天機木家生造脈針時,曾口吐鮮血?不知道楚公子生造物品的**力,是不是以損耗自身壽元為代價的?”
“楚公子,在風雷石窟裡,你是怎樣降服雷合王獸的啊?那頭雷合王獸還帶在你身邊嗎?讓小弟飽飽眼福如何?小弟願意掏錢的!”
“楚公子,你和雷劍琴算是情投意合嗎?你們什麼時候成親啊,到時候小妹不才,想去討杯你的喜酒吃!嘻嘻!”
“楚公子,還有三個來月就是你和恐門的決戰之期了,不知你心中有幾分勝算呢?如果你一舉制勝的話,你會對恐門趕盡殺絕嗎?”
“楚公子,這次給烏寒雪族生造冰貝金珠,你有多大的把握啊?是能生造出十個八個,還是能生造出無數的冰貝金珠?”
“楚公子,如此良宵美景,何不出來與大家敘談一番?我等對你可是渴仰得緊吶……”
聽到院外這些男男女女的聲音,你問一句,我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