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有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前,油城還很落後,到處都是窩棚,荒草甸子,也正是那時候,他認識了靠山爺高大山,成了高大山的最得力干將。”
“二十多年前東北很亂的,高大山有了他後,如虎添翼,一些與高大山作對的道上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尚小花這人不重名利,所以這麼多年只甘做高大山的鷹犬而已。”
“當然,他的內家拳練到什麼境界,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全力出手,也未必留得住他了。”
“那師父呢,為什麼也要為高大山做事呢?師父你也從來沒有說過你的來歷呢,懷遠想聽。”楊懷遠是被齊瘋子撫養大的,所以二人名為師徒,但親如父子,別看齊瘋子總打他,但二人的關係卻非常好。
“我?”齊瘋子輕笑一聲:“只是欠他一些人情罷了。”
楊懷遠知道齊瘋子有話要說,所以洗耳恭聽,並沒有打斷。
“我本是湖南長沙人,自幼學習‘巫家拳’,後又拜在湘潭‘顏子俊’門下,也就是你師祖,你兩歲那一年,為師來到油城找我哥哥,我哥哥是軍人,東北開荒那一年,他就投身到油城,在油城娶了妻子,只是並無兒女,但卻認了一個乾兒子。而這乾兒子就是高大山了。”
“因為高大山的父親和我哥哥是同事,兩家關係特別好,我到來後,我哥和我嫂子沒幾年也相繼去世了,是高大山披麻戴孝送的終。”
“其實我並不喜歡高大山,因為這人陰險,乾的行當也不正經,只是礙於他畢竟是我哥的乾兒子,又盡了孝道,所以這些年來,他有些解決不了的事情,不犯我忌諱的事情總會找我。而我也樂得在這破磚窯內安度晚年,衣食住行都有他提供。”
“那你不是叫齊瘋子嗎?這個外號又是誰給起的?”楊懷遠好奇道。
齊瘋子瞪了楊懷遠一眼:“問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嘿嘿。”楊懷遠伸了伸舌頭:“我不是好奇嗎?而且我看那高大山從來都不敢著您的面,他怕你?”
“哼。”齊瘋子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楊懷遠的話,而是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師父,剛才你說那個什麼童九指偷了不該偷的東西?是什麼東西?”楊懷遠壯著膽子又問道。
“是一塊玉。”齊瘋子回答道。
“一塊玉?”楊懷遠不解道:“憑高大山的財產,似乎一塊玉也不算什麼吧?”
“是一塊極品羊脂暖玉,這塊玉無價!”齊瘋子嘆道:“我曾見過那塊玉,是一件掛墜,出土在油城杜爾伯特蒙古自治縣的一個古墓,那古墓應該算是一個元朝時期蒙古族大人物的墓,只是墓被當地村民盜過很多次,高大山無意中得到了那個村子裡村民擁有的這塊玉,後來他經過很多人鑑定,是羊脂玉,極品羊脂暖玉。為師雖然對玉不曾有研究,但也能看出那塊玉的不凡,至少對我這種內家拳手來說,有極大的好處。”
“如果普通人戴上這枚玉的話,很可能有延年益壽,甚至病邪不侵之功。這塊玉,有了靈性!”
“玉有靈?”楊懷遠就深吸一口氣:“我也聽說過玉有靈性的說道,說常年配帶好的玉,不但能帶來好運,還能強行健體之類的,難道是真的?”
“不全是。”齊瘋子搖了搖頭:“靈性的玉很難找,我這輩子也只見過那一塊有靈性的玉而已。所以,高大山無論如何也要找回那塊玉的。”52
“都十幾年過去了,他能找得到嗎?”楊懷遠嘟囔一聲:“那師父明天真要幫那尚小花對付那兩個人去?”
“是啊,畢竟這些年是他在給我養老,我哪一天死了,也要由他送終的。。。”齊瘋子嘆息一聲道:“也不算什麼犯法的事兒,他只是想找出一個小偷罷了。他知道我會答應的,所以才會派尚小花來找我。”
“那我呢?我真和您一起去?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過那個內家拳手啊。”楊懷遠興奮道。
“你?”齊瘋子冷哼一聲:“你最多算是摸到內家拳的邊了,連氣都沒感應呢,所以你碰到真正的內家拳手就是死,一拳可以打死你。”
“嘿嘿,不是有您老人家嘛。。。”楊懷遠年紀不大,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了個笑面,眼角都有魚尾紋了,可能這廝總笑,所以笑著笑著就有魚尾紋了。
“我也不行。”齊瘋子搖頭道:“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我也只是摸到內家拳的邊而已,勉強能夠運用些經脈中的內氣而已。”
“內家高手分為幾個層次啊?”楊懷遠又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