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天寒地凍的,大家都寧願在房裡窩著,不願意出門了,不知祖母指的是誰?”
謝氏面色沉了沉,“就是你哥哥在平康坊惹的風流債,尋上門了。”
溫榮一愣,腦海裡浮現出鄭大娘子明亮清麗的面容,雖只見過一面,只說過幾句話,可溫榮對鄭大娘子的印象不差。鄭大娘子不該是那般死皮賴臉上門攪擾平靜的人。
“若不是看在她還算識趣的份上,我早叫人將她趕出盛京了。”謝氏眉頭一皺,“也不知是誰在背後幫的忙,將那鄭大娘子從平康坊裡贖出來,又給了宅子。軒郎我是知道的,沒那本事和能力。”說著謝氏狐疑地看林氏,她懷疑是林氏耳根子軟,偷偷給軒郎錢帛。
這一眼嚇的林氏收了眼淚,連連擺手,“阿家,府裡的賬可清楚了,兒絕不敢私下裡幫軒郎,否則漫說阿家不喜,就是讓珩郎知道,也定要數落和責備兒的。”
“是了,怎可能是阿孃呢,祖母多心了,軒郎這幾年在外頭結識了不少朋友,就是當今聖主,還不也是軒郎好友麼。”溫榮替阿孃說了兩句,就連忙岔開話題,坐在錦杌上替謝氏揉腳,“對了,前幾日祖母說腿腳不利索,現在可好些,宮裡醫官如何說的。”
“年紀大了腿腳自然不利索,有甚好請醫官的。”謝氏點了下溫榮額頭,語氣輕緩不少,“你和你阿孃一唱一和,我倒像是個惡人。那人沒來尋你就好,我開始擔心那女娘有了軒郎孩子,現在終於可以放心。”
幾人用過午膳聊了些宮裡和坊間趣事,冬日天色暗的早,溫榮又安慰祖母和謝氏一番後,便告辭回府了。
到了南賢王府,溫榮一下馬車就看到一個頗為眼熟的身影,那身影正在南賢王府大門處徘徊。
溫榮定睛一看,不就是先才祖母提到的鄭大娘子嗎。
溫榮擔心祖母懷疑到她頭上,故未敢詳問鄭大娘子何故去溫府。
溫榮朝鄭大娘子走去。想來鄭大娘子是遇到困難了,否則不會在溫府吃了閉門羹後,又焦急過來尋她。
鄭大娘子朝溫榮行禮,臉一紅,頗為不自在地說道,“冒然過府尋王妃,還請王妃見諒。”
溫榮笑道,“有甚見諒不見諒的,左右我也是一人在府裡,還盼著有人過來陪我說話呢,外頭風大,我們進府去花廳。”
鄭大娘子驚訝地看著溫榮,趕忙搖頭,“不敢打擾王妃。”
溫榮也不與鄭大娘子多言,牽了鄭大娘子就往府裡走去,小廝準備了肩輿將二人徑直送往花廳。
碧荷送上熱騰騰的茶湯,鄭大娘子端著茶碗頗為不自在。
溫榮親切地問道,“不知鄭大娘子過來尋我是為何事。”
鄭大娘子抬起頭,一臉焦慮,“民女只是想問問軒郎近況,軒郎離開盛京一年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