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針眼呢。”
“我說方桃兒是個不正經的,當日婚前在寧先生家和李開石私通,今日成親還未一月便與又與人私通,真真是不要臉的貨……”
說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
方五爺自然早就聽說過此事,只是沒想到那個沒被人看清的女人是自己的寶貝女人,頓時臉鐵青。
李八爺的臉更是好看。
兒子的事就要被挑穿,兒媳只個與人通姦的破爛貨。
“都給我肅靜。”保長一聲喝,指著張嫂子說,“從頭給我說來,好好說,不話哭。”
張根寶是知道張嫂子的本性的,一向老實的他此時有些急,對著張嫂子吼道:“你這臭婆娘,還不給我回家去,你若再敢瞎咧咧,老子馬上就休了你。”
張嫂子先是被保長嚇得愣了一下,後卻被自家男人的話給刺激到了。這男人居然想就這樣算了,他這明顯是想包庇方桃。
女人偷人,那是犯了淫邪之犯,按理說,那是要浸豬籠沉塘的。
她今天一定要置那不要臉的賤人於死地。至於張根寶,她還有寶柱,她就不信張根寶能為了個死人把她們娘兩個都不要了。
張嫂子心下暗恨,深吸口氣,腦子清醒了一些,有了些條理,便又把剛才看到的,發生過的事,有些條理的說了一遍。
說完後,又恨恨道:“請保長先派人去把方桃兒尋來,是不是瞎說,一問便知。”
村裡已經多少年沒有出過這樣丟臉的事情了。保長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對著一邊的族人吩咐道,“去把方桃給尋回來。”
話音未落,已經有好事者,飛快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子工夫,便把方桃給抓了回來。
李開石被在地上摁了半天,早就沉默了。
他看向方桃兒,眼中狼光閃閃。此時,他想的倒不是方桃兒的死活,他想到的是自己的秘密說不定就要保不住。他這才成親不到一月,他的女人便出去偷人。
憑誰也會懷疑,是他的問題。
他的秘密若是保不住了,日後如何做人……這一刻,他有了殺人的心。
李開石對方桃兒的死活無動於衷。張根寶眼睛卻是通紅,對著張嫂子又是叫又是罵,被保長下令給堵了嘴。
保長轉眼看向下方的方桃兒,厲聲道:“方桃兒,張嫂子說你與她男人私通,可有此事,從實說來。”
“是有此事。”方桃兒語氣淡淡。
本想到她要抵賴的,卻沒料到她居然一本正經的實話說了。看來,張嫂子那一番罵詞的作用不小,她是神以有些錯亂了。
保長見她神情是才有的認真,心頭一震,卻不得不下命。
長吁一口氣,當下臉色一寒,說道:“你既認罪,那也不用再審。來人,方桃兒不守婦道,無視人倫,觸犯族規。按律,浸豬籠,沉塘。”
浸豬籠?沉塘?陌千雪有些懵了。她並沒有想要方桃兒的命,只是想讓她從此抬不起頭,再也不敢從她面前經過,再也不敢去打寧少卿的主意。
卻沒想到這古代的村莊,還有這等權力,直接判人生死。
她想站出來說些什麼,吞了吞口水,正要上前一步,卻被身後的阿五拉住了衣袖。
微一定神,她發覺自己沒有立場。
還有,既然來了這異世,就要守這異世的規矩。再想起當日,就是因為這方桃兒害得寧少卿差點沒命,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又往回縮了縮。
方桃兒大聲癲笑後道,“我不服,我有話要說。”她那樣子好似不怕死般。
方五爺以為自己的女兒要為自己分辨,不管她再怎麼不要臉,她總是自己疼大的,說不定是那張根寶強迫的。
“桃兒一定是被那張根寶給強迫的。”只有這樣,女兒才會有可活之機,他邊說邊向方桃遞了個眼色,方桃卻視而不見,也不回答他老子的話,反而轉頭,眼神在人群之中尋找。
人群一陣騷亂,大家都生怕她把眼睛盯向自己,惹來一身的騷氣,特別是男的。
方桃兒的目光在人群中溜了一圈,最後把那股淡如死灰的目光定在了陌千雪的身上。
她看著陌千雪,幽幽怨怨地開口說道,“寧娘子,我有今日,全都是你害的。”
眾人的目光都望向陌千雪。
有人不解的想,這當頭她不為自己辯解,還找人家寧娘子的麻煩作甚。
有人是不平的想,這方桃兒自己作風不好,生性淫口口賤,這會子被人家的婆娘去抓了現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