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少卿。
三天前那場華麗的新屋大典飯畢,寧少卿便與保長說好一起到天香城,落實地契之事。
保長欣然同意,畢竟像房地契這樣的大事,還是早辦早好。還是這寧先生沉得住氣,換作別人,說不定當天就要央求他出來辦手續了。
然,定睜一看,地契和房契寫著的名字卻都是陌千雪,做為保長他怎麼能簽字認可。
面對保長的置疑,寧少卿只是笑答,這是妻子掙來的財產理應寫在她的名下,作為她的私產。
至於自己的那一份,他自然會自己去掙。
“糊塗!她既嫁於你,連她的人都是你的,還有什麼私產之說……”
聽了這些,保長心裡惱怒異常,卻又不敢大聲喝斥。只是丟下那句自以為是的話,起身就要出門,死活不願簽字。
他覺得寧少卿一定是被陌千雪那個面若桃花,實則沒有婦德的心計女人給騙了,日後清醒過來後悔時,指不定怎麼記恨他。不行,他得回去,讓自家的娘子好好的教導寧娘子什麼是婦德,什麼是是女則。
然,保長跳上跳下的不可思議,最後還是扭不過寧少卿的堅定。
寧少卿也不與他爭論,往往只是二兩拔千斤的淡淡一笑,加上兩句笑談,便把他的話堵了回去。
保長不得已,於是恨鐵不成鋼,氣哼哼的簽了字。
叮囑完寶柱他爹架馬車送走保長,寧少卿獨自一人在城中逛著,頗為悠閒,他行為舉止自有一番氣度,雖是青衫布衣,行人卻是紛紛禮讓。
信步走著,隨意踏入一家門面很是大氣的酒莊——聽風泉。
聽風泉酒莊櫃檯邊正算著帳的掌櫃漫不經心的抬頭,見來者是寧少卿,打算盤的手忽的定住,傾刻驚起,迎了前來,謙遜有禮。
“見過公子爺!”
話畢,那掌櫃謹慎的四下張望,店裡除了兩個信得過的夥計並無旁人,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關切道:“公子爺,您……怎麼親自來了……”
寧少卿淡笑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如此緊張,“於伯近來可好?”
“公子爺這邊請。”於伯微笑著請寧少卿往後院走,轉頭對著店內的兩個夥計卻是神色慎重的叮囑:“阿文,阿兵,你們倆好好看著店,守住門,有閒雜人等立時轟出去。”
寧少卿後院雅間上坐,於伯這才恭敬的又行了個大禮,“阿三和阿五,剛才有信傳回,老奴正準備晚點去給公子通傳,不想公子自己來了。”
“嗯。”
“阿三和阿五有怪醫上次出現的地方沒有找到怪醫,正準備回來伺侯公子。另外老奴已按公子爺的吩咐,派人在東部傳出了您的假訊息。”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