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護衛代替主子跪一跪算什麼。
老夫人對她們的態度還算滿意,處理完此事就揮手讓她們下去給各自的主子帶話。
藍嬤嬤和雨旋剛出門,靜夫人和梅夫人就跪行著抱著老夫人的腿開始哭訴。
宇文寒蕾也在一邊敲著邊鼓。
老夫人臉色一沉,喝道,“你們幾個人沒用的東西,連這點小事都能辦砸,還有臉哭麼?”
靜夫人揚著腫面,哭道:“沒有完成老夫人交待下來的事,確實是靜兒無能,只因那個陌千雪太過潑辣……”
她們雖被稱夫人,但畢竟不是正經妻室,沒姿格喊老夫人一聲婆婆。雖是姑侄關係,但入了寧族的門,也不能按孃家的稱呼喊姑媽,只能依著寧族的規矩稱呼老夫人。
梅夫人介面道:“老夫人明查,那女人不但潑辣還陰險之極……”
宇文寒蕾也隨聲應和,“……她還不要臉……”
老夫人輕哼一聲,蔑視,“自己沒本事,就別怨他人手段太‘高’!”
說話間,不禁搖了搖頭,“罷了,本來就沒打算你們幾人會成事,若那陌千雪是這般容易拿捏的,卿兒還會看上她,護著她?”
“你們把這事想得太多簡單了。”
幾人熟知老夫人的秉性,知道再伸辯已是無益,此時只能閉嘴靜聽教誨,承擔怒氣。
看她們那蓬頭腫面的喪氣樣子,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
指著跪在膝下的靜夫人和梅夫人,恨鐵不成鋼,“你們倆都是不爭氣的。有老身給你們撐腰,在寧族的後院過了這麼多年,卻沒長一點本事。
一個懷了身孕,卻硬生生的掉了胎,傷了身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再也沒能懷上。
一個還算有些出息,生了個庶女,可是,卻攏不出博濤的心,肚子也再無動靜。你們說說,博濤有多長時間沒有去過你們的房裡了……”
房中的也都是老夫人的心腹,於老夫人的這些話,早已聽得耳熟能詳,都是眼觀鼻,鼻觀心。
靜夫人和梅夫人心中腹誹,口中卻不敢言。
老夫人責備了兩人,又對仰頭長嘆一口氣,“老身入了寧族的門,掌內院掌了三十幾年,於宇文家早有了一個交待,且如今已是黃土埋到了脖子的人了,宇文家若不想斷了寧家的這點聯絡,靠的只有你們……”
縷順了這口氣,老夫人將目光轉向站在一邊的宇文寒蕾。
“蕾兒,你放心,等陌千雪過了門,姑奶奶自然會讓卿兒抬你為貴妾。可是,你一定要爭氣,要生兒子,攏住卿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