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但是灼辣的感覺依然存在,牽扯著寧緋兒的每一條神經,所以她不願意說話。
“再哭就把你從窗戶裡丟出去。”黑子爵冷冷地威脅,但是女人天生都是受軟不受硬的,他的威脅只起了反作用的效果。
寧緋兒的眼淚就沒的掉過。
“別再哭了,乖。”黑子爵唷了一口氣,認命地軟下了口氣,輕柔地伸手替她撫去眼角邊的淚水。
“不要哭了,有我在呢。”這一次,寧緋兒乖乖地止住了哭泣,咬住唇看著黑子爵突然柔軟下來的線條。不得不承認,黑子爵非常迷人,吸引著眼球。
黑子爵親暱地用拇指撫摸著她的臉頰,不捨,又心疼。
“是誰?”黑子爵輕問。
“香鈴。”寧緋兒吶吶地說,喉嚨乾乾的,說出來的話也是扁扁的。
“嗯,我知道了,你先睡一會。”黑子爵突然拍拍她的頭,像在拍著他的小狗一樣。
寧緋兒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其實,香鈴也挺可憐的。”
“寧緋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良偉大了?你的好意不見得誰都稀罕的,雜誌社就是最好的例子,現在你又想當好人嗎?”黑子爵冷冷的語氣很是不屑。
寧緋兒閉嘴不語,是啊,這個世界處處都是虛情假意,自己也是這一類人,而且人心隔著一張肚皮,誰也猜不透別人的心思,就像雜誌社的那兩個人,她本來是出於好心,但是人家也不相信。
“但是……”寧緋兒還想什麼,就被黑子爵打斷了。
“好了,別再說了,你先休息一會,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黑子爵輕說,拉起她扯著自己衣衫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
長期壓抑著的緊繃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還有哭了一陣,體力也用得差不多了,寧緋兒在黑子爵的安撫下,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她無害的睡顏,黑子爵眯了眯危險的冷眸,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
香鈴!
黑子爵在心裡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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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拿開。”黑子爵一推開 房門就看見寧緋兒暴躁地發著脾氣。
護士不知所措地拿著香噴噴的肉粥站著,這個主她可以惹不起啊,如果她有個什麼事,她未來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小姐,你多少吃一點吧。”護士極力地討好。
“不吃不吃,說了不吃了,出去。”寧緋兒抽出枕頭就往護士方向丟,此刻的她心情非常煩躁,她已經趴在*上一個星期了,這張*就成了她的家,她被禁錮在這張*上,哪裡都不能去,也不能下*,只能趴在*上。
她已經趴得快吐了,骨頭也快硬掉了,胸口也快被壓扁了,可是那個該死的黑子爵說什麼都不肯讓她下*,她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