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算計她的事兒試探出來了。
原來她爸去找楊厚鄴了,還是擺著鴻門宴招待楊厚鄴的。
尹夏爸要試探楊厚鄴這事兒,尹夏媽起初是不同意的,但架不住尹夏爸使用各種左鄰右舍的離婚案例跟她舉例證明,這女兒現在可不是單純交男朋友而已,可是要結婚的狀況,前期必須得把關卡把嚴了,尹夏媽才同意,琢磨著老頭子說的在理。
老兩口也商量著這事兒先不能讓尹夏知道,否則尹夏容易跟楊厚鄴倆人對症下策,就試探不出楊厚鄴真心話了。
只是這人年紀一長啊,嘴就不嚴了,尹媽媽被尹夏明裡暗裡的,三言兩語的,就給套出了真話,一不小心就把這事兒說漏了,之後在尹夏一言不發五分鐘後,主動道出了她爸跟楊厚鄴的時間地點方位。
尹夏當時微微一笑,抱了抱她媽,說了句“下班早點兒回家”,就轉身走了。
背影既優雅又瀟灑。
接著越走越快,高跟鞋踩在地上的節奏響徹人心。
尹夏媽眼看著她這個驕傲孤僻的女兒,步伐越來越快,最後,跑了起來。
尹媽媽輕輕地搖了搖頭,又在教學樓門口站了半晌,才抬腳回辦公室。
所以尹夏趕到這目擊現場的速度非常之快,要是再少幾秒鐘,楊厚鄴今天都得攤上大事兒。
因為尹夏推開包廂門那一刻看到的畫面是忒麼的楊厚鄴回身就抓著那高個的女人,一拳揍了下去。
幸好尹夏的聲音把楊厚鄴給叫住了,否則楊厚鄴的第二三四拳都要捶下去了!
尹夏跟尹老頭一起上去把楊厚鄴給拽開,那女的都被打蒙了,直到尹老頭手忙腳亂地把她往外拽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嗷地一聲哭了出來,被嚇壞了,也是疼得不輕。
尹夏抓著楊厚鄴的手腕,瞪著眼厲聲問:“你幹什麼呢你?!”
楊厚鄴只是歪著腦袋不住地瞧著她,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平靜地說:“惡、心。”
“她怎麼你了你噁心??你噁心你就打她??”尹夏不可置信地問。
“碰、我、肩、膀。”
尹夏爸剛跟被揍的女的道完歉進來,就聽到了楊厚鄴的這句話,詫異地問:“難道除了尹夏以外的女人,誰碰你你就揍誰?”楊厚鄴這人還挺
楊厚鄴重複道:“除尹夏,噁心。”
尹夏氣極反笑,“那她碰你肩膀你噁心,你怎麼不直接吐她身上啊你。”
尹夏爸皺眉捏了一把尹夏,這怎麼說話呢,滿嘴帶刺。
反倒楊厚鄴不在意,歪著頭說:“頭疼。”
尹夏眉頭皺得很深,從進來那一刻就一直在皺眉,聽到楊厚鄴這麼不帶著霸道語氣的說話,嘆了口氣,抓著楊厚鄴的手腕便往外走,經過她爸身邊時,輕聲說了句明顯的氣話,“爸勞煩你解決好殘局再回家了。”
尹老頭:“……”
望著尹夏跟楊厚鄴的背影,尹夏爸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他女兒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竟然當著他的面扔了句氣話就領著男人走了??
尹老頭這殘局可不好收拾,跟老朋友道歉完了跟那兩個本是好意的女人道歉,結果三個人都是表面上沒發火而已,鬧得他裡外不是人。
等他回家後更是抓狂,楊厚鄴躺在沙發上睡覺,尹夏彎腰站在沙發前,正拿著勺子往楊厚鄴嘴裡喂東西。
尹老頭一個勁兒皺眉,抬腳就要過去把尹夏拉過去好好聊聊,但被尹夏媽給及時拉住了。
兩老口悄無聲息地鑽回了臥室。
尹老頭都別提了,滿面怒容,被這種疼了二三十年的女兒卻是給別人養的怒氣衝擊到要摔東西。
尹老頭恨聲恨氣地問:“她給他喂什麼呢。”
“醒酒湯。”尹媽媽說。
尹老頭嘴角一抽,扭頭要找煙,這女兒大了,心裡淨想著別人了!她怎麼不問問她爸是怎麼回來的?!
“我熬的。”尹媽媽又說,“你進門前她在窗前看見你了。”
尹老頭這才停了動作,一屁股坐在床上,嘆氣。
尹媽媽按著腿,坐到老伴身邊,也嘆了氣,“就是再捨不得夏夏,她也終究要嫁人的,這女孩,本來不就是給別人養的麼。”
一句話,尹老頭眼眶就紅了。
可不是麼,老頭作了這麼長時間,就是因為這一句話。
不捨得啊。
不捨得他要從是他女兒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變成第二重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