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悠哉,很有閒情逸致般地旁觀尹夏吃醋。
吃醋,這個詞兒能夠在尹夏身上體現出來,多麼難得而偉大,尹傑觀賞得甚是舒暢。
外面的兩個人的對話斷斷續續,多數時是那個女人在喋喋不休,講東講西,主旨意味不明,讓人難以分辨她究竟想說什麼,楊厚鄴間或地回答幾句,有些是諷刺,有些是寵。
尹夏聽了半晌,踢尹傑的腿,問他,“外面的女人是楊厚鄴的妹妹,你老婆?”
尹傑眯眯眼,微笑,搖頭,“我跟我老婆一小時前剛通了電話,她說她去香港購物了。”
尹夏咬咬牙,氣場變得陰鬱,一直等到楊厚鄴二人離開才走出來,眼角瞥到跟蹤他的人仍舊沒離開,索性將自己的火氣發揮到極致,指著身後信步走出的尹傑大吼,“以後別再跟我提楊厚鄴!”
尹傑怔住,彷彿從未看到過尹夏發這麼大火。
尹夏匆匆離去,不給尹傑任何反應機會,只片刻,就消失在尹傑面前。
尹傑怔愣半晌,才笑起來,給禹遙撥去電話,“不管怎樣,我只能做到現在這樣。”
禹遙半信半疑地問,“尹夏不知道那是楊厚鄴的妹妹?”
“不知道,她們始終沒見過面,更何況在她旁邊的我,沒有承認。”
禹遙仍舊持懷疑態度,“我認為尹夏反應過激,倒更像是逢場作戲。”
尹傑毫不客氣諷笑,“你認為你認識的尹夏,會為了別人逢場作戲?”
電話那邊的禹遙沉默半晌,似是在考慮以他認識的尹夏,會為他人改變自己原則的可能性有多大。
尹傑又道:“或許不必這麼麻煩,你可以簡單直接地從中作梗,不經過我這一層,比如隨便找些人挑戰尹夏和楊厚鄴之間的信任度,要知道男女之間最容易摧毀的就是信任。”
禹遙輕描淡寫地回道:“因為找了你,我就不需要操心任何事了,只要威脅你一句,‘不把他們拆散,我就毀了楊末’,就可以坐等結果,多簡單。”
尹傑:“……”
就是變態無疑。
過了許久,禹遙又道:“我似乎忘記提醒你一件事了,如果你沒有做成我要你做的事,我會對楊厚鄴直接動粗。”
“你對他動粗跟我無關。”
“但是跟楊末有關,尹傑,我知道楊末對你有多重要,所以你現在才開始疏遠楊末已經晚了。”禹遙說:“如果楊厚鄴和尹夏吵架為真,那麼下一步只需要你對尹夏多說我的好就夠了,讓她主動來找我,而非我找她。”
尹夏這頓火氣發的,顯然誇張了許多,如果不是在禹遙這個非常時期,尹夏的表現可能只是漫不經心地看一眼楊厚鄴,擦過他肩膀離開,這時她最真實的假設性反應,如今這麼爆火氣的迸發,不可排除的是多少動了自己的真性情——她還是很討厭楊厚鄴對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還有這樣有耐心的說話態度。
尹夏立刻就產生一種不想陪楊厚鄴玩下去的想法,不想理會楊厚鄴跟禹遙的陰謀論,不再陪他演戲。
於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