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把錢匯入到我的卡里。我走了。”
“真可惜,好吧,祝你順利。”
我一邊整理一邊聽著兩人的對話,並不是我想偷聽,而是這兩人壓根就沒想過要壓低聲音,好像完全不把我當外人。這樣要麼就是當夥伴,要麼就是我活不久了。瑪奇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看了我一眼,我差點腦梗地對她說:美女,吃不吃口香糖……
幸好我沒有像西索這麼耍流氓,會死的!
回頭再去看俠客,很好,新鮮出爐的粽子俠一隻,不過好在是乾淨的,至少瑪奇把他臉上的血給擦掉了。他躺著的那塊地都是血跡,雖然說重傷的人不能胡亂移動,但我想俠客也不想睡在血堆裡吧。
“建議我抱你換個地方睡麼,我買了睡袋。”
“你好貼心呀。”
“謝謝誇獎。”
將睡袋開啟,我小心翼翼地抱起俠客,長高了確實不好抱,慶幸的是我力氣很大了。將俠客像個嬰兒一樣妥善地安置好,拉上睡袋露出他一顆金燦燦的腦袋。我把保溫瓶裡的雞絲紅棗粥倒在了碗裡,又撬開了幾個菜罐頭。
“我沒有買披薩,等你傷好些了再去吃吧,吃點清淡的暖暖胃。”
我已經做好了俠客會抗議的準備,沒想到他很乖地點頭了,我就一勺勺地給他喂粥,意外地好養活。事實證明他是餓了的,全都吃光了。
“我們以前在哪裡見過麼?”
俠客突兀的話讓我收拾垃圾的手頓了下,分神片刻,我繼續手上的事:“說不定哦,俠客,外面下雪了。”
我的話成功地讓他的注意力偏轉了,側過腦袋,他碧幽幽的眼眸望向了被路燈照映的泛黃的夜空,那些雪花也似鍍上了暖色,緩慢地打著旋地飄落。
俠客:“可以去打雪仗了!”
我:“不怕死你就去吧,然後血染雪地。”
“別恐嚇我啦,不過你不會讓我血染雪地的對不對,話說你睡哪裡?你要離開了麼?”裹得像黑色毛毛蟲的人不安分地動了一下,然後他就冷汗連連地齜牙咧嘴了,肯定是扯到傷口了。
我把自己的睡袋拖到了俠客的不遠處,抬了抬下巴:“我睡這,你友好的鄰居加多寶。”我這麼一說,俠客就老實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盯著我這邊。我抽了抽嘴角,調侃道:“你該不會是捨不得我走吧?”
“留下來陪著我嘛,一個人好寂寞的。”小鹿斑比一樣的眼睛閃閃閃。
我深深地有種反被調|戲的無力感,好的,就算受傷也還是隻狐狸,不是兔子。我發現我睡不著,而按理作為傷員應該睡著的俠客竟也是睜著大眼睛望著外面的飄雪,我在睡袋裡拱了拱,翻了個身側躺著背對著兩米遠的俠客。
想了又想,我舔了舔有點乾燥的嘴巴:“呃,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不過那有點涉及你的隱私,你要是不想回答也行。當然,你回答了我會很高興。”
“你這麼幫我,我沒道理不回答呀。”
所以說幫助人是有好報的,也沒猶豫了,我直接道:“你有女朋友麼?”
“有過。”
請注意,是有過,不是有。因為是背對著對方,我也不用擔心表情會出賣自己,我只是平靜地又問道:“分了?”其實我內心很不平靜的!但我要得到答案……畢竟也是我千方百計促成的姻緣。
“嗯,不過我被甩了。她叫薇薇,也許是我做的不夠好,也可能是她更喜歡團長那一型別的人。和她在一起一年不到就分手了,然後她和一個珠寶設計師結婚了,之後我斷斷續續談了兩個,也都分開了。”
聽了俠客的話我是愣了又愣,我離開俠客才三個多月,而他卻已經經歷了七年沉浮。我猜中了這故事的開頭卻猜不中這結尾,我需要給俠客唱一首《那些年》麼。還是在心裡默默地點蠟燭吧,不過知道是薇薇甩了他我就安心了,我想了想,又沒良心地追問道:“她現在幸福嗎?”
“大概是幸福的。”
幸福就好,多少能彌補我當年破壞她和奧利夫姻緣的愧疚感……
“俠客,你會找到下一個好姑娘的,她幸福你也能放心了不是。”儘量裝的像個過來人,我語重心長道。我記得這小子也這麼安慰過我來著,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謝謝安慰啊。不過過去的人我是不會再去想了的,薇薇是我的過去,我的未來是要留給還沒出現的另一個女人的。我希望自己能做到對她全心全意~”
這個發言很帥氣啊!雖然我認為你的過去和未來都是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