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我太傷心了,心都要碎了……”
遲疑許久,鳳沐城才說出心中的話。
“玉聆表弟,我與墨瞳向來親近,她的性格,我比你們都清楚。她不願意做的事,誰都強迫不了她。她是願意嫁給風九夜的,你也別再找什麼藉口來安慰自己了。”
這句話,正中南宮玉聆的胸口。呵,沒錯,說墨瞳是被迫,只是他一個安慰自己的藉口罷了。
“那又能如何?”
南宮玉宸一醒來,發現懷中多了個人……
一想起那個醜陋的如花,南宮玉宸不禁打了個寒顫,一把推開懷中人。
“你是誰,為何在本王床~~上?”
被推開的女子睜開睡眼,顯然還沒清醒。
“爺,你昨夜說了讓奴家今後跟著你的。”
南宮玉宸還沒看清她的臉,她就翻了個身,背對著南宮玉宸又睡了。
南宮玉宸已經很冒火了,莫名其妙的被人下了藥,娶了個奇醜的女人,現在這個女人還在他懷中醒來,簡直太氣人了!
南宮玉宸狠狠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如花!本王的床,豈是你能上的,趕緊滾下去。”
那女子不滿地轉過身來,嬌嗔地看了南宮玉宸一眼。
“爺,你這是怎麼了?明明是你說了要娶了奴家的……再說了,奴家也不叫如花。”
因為頭髮遮住了臉,南宮玉宸看不清她的臉,只覺得那雙媚眼像極了如花。
聽她說不是如花,才撥開她的頭髮……
唔,果然不是如花。
看這白玉無暇的肌膚,簡直是吹彈可破,這麼個美人嚇壞了可不好。
“你不是如花?”
那女子低聲啜泣……
“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念著那個什麼如花?難不成,那個如花是爺的內人,爺是個懼內的男人?”
孃的,懼內?
景王府的妃妾都死光了!
南宮玉宸一聽這話,臉色就和跟了只蒼蠅一般彆扭。
“呵,如花?那個女人,醜得嚇人,當本王的內人,就憑她,也配?”
南宮玉宸不曾留意到懷中的女子在被中的手,已經緊緊地握成拳狀,可見她在生氣……
女人生氣不可怕,可怕的是當著這個女人的面說這個女人的壞話。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很記仇的。
“爺,既然你不是懼內,可要說話算數,把奴家娶進門。”
南宮玉宸雖然很喜歡美人,但也不至於稀裡糊塗就和個不知名的女人成親……
孃的,那豈不是如花的悲劇再次重演了?
那是絕對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
很多事,發生一次就夠了,再發生一次,就成了他南宮玉宸犯賤了!
“你是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羞澀地低了低頭,“爺,你不記得了嗎?昨夜,是爺為奴家起名為‘愛花’。”
南宮玉宸倒真是想不起來有這麼回事。
他只記得他和如花成親,然後就喝醉了……
見南宮玉宸像是在回憶,愛花就趁熱打鐵,可憐兮兮地捂嘴哭泣……
“爺,奴家以前雖然是青樓女子,卻是個賣藝不賣身的青倌。爺要了奴家的清白之身,又豈能拋棄奴家……”
青樓女子?
還為她起名為愛花?
南宮玉宸有種被人當頭一棒的感覺。
“你先不哭。容本王回憶一下。”
半個時辰後,南宮玉宸臉色鐵青,南宮玉聆臉色也不好看。
南宮玉陌則是事不關己地品著茶。
茶香尚在口中流連,南宮玉陌享受地閉上眼,低聲道。
“既然我們已經知道墨瞳就是伊落雪,不如,就回去吧。”
南宮玉聆與南宮玉宸異口同聲道:“不行。”
“不行?怎麼可以不行?她願意嫁給風九夜,這是我們都知道的事實。”
南宮玉聆就像個別扭的孩子,他就是不願意這麼空手走了。
“不行,我還帶回落落,我不能這麼走了……千里迢迢趕來找她,知道她還活著,就一定要帶走她。”
南宮玉聆與南宮玉宸的固執,讓南宮玉陌有些不滿。
故而,笑容中,只有冰冷。
“那好,我先離開,你們就留在這裡吧……只怕,趁著我們離開的日子,南宮玉鑫早已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