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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個堂的管理更為嚴格,攝像、監控嚴格,錄影銷燬有專人負責,每一個人都有其專門的職責,絕無一個無所事事的人。
最令王一凡不解的,這三個點的堂會,沒有控制當地的其他行業,與當地幫會互不侵犯,聯絡也僅侷限在高層,就算當地的人要貨,還得專門跑到他們的銷售渠道上去拿。
這樣的效果是:無論是本幫還是其他幫在某一個地方出了事,都很難波及到另外的地方,有效保護了幫內的組織,缺點是相互之間利益衝突會時常發生,配合上達到不當初定的那樣順利。
王一凡此次去的目的之一,就是要解決劉影的地盤被接手後,三個堂的新的利益分配方案,不過因為自己並不瞭解更多,所以方案是林天華已做好的,他去,只是代為宣佈而已。
由於王一凡特殊的地位,三個堂主對王一凡極為熱情,他們詳細將本堂的工作情況和利益分配情況對王一凡進行解釋,所有利益鏈條流程線路都讓王一凡瞭解清楚,王一凡處事低調,不亂表態,對各堂主及其手下也很客氣。
每個地方一般都要呆上三到四天,因為各堂在彙報工作結束後,都要安排他們到當地最好的地方旅遊,臨走時少不了結林天華和他們兩人送很多珍奇禮品。
一晃又是十多天,王一凡算了算,出來已近二十多天了,自己透過這兩個月的時間,已把林天華的勢力範圍內的所有情況摸得差不多了,如果要出擊,只是一個時機而已。
但林曉雅卻是自己心中最大的障礙,她是自己真心愛著的女人,他得找一個辦法,讓她安全,而如何對待韓 正文的事情,讓他感到更為困惑,他有能力和行動處對抗嗎?
林曉雅近來心情也不是特別高興,王一凡時不時覺得林曉雅眼裡充滿了擔心,但在他面前時,卻一點不表現出來。
回到山寨那天,也是下午三點多,林天華照例設晚宴給他們接風,不過這次人很少,僅有山寨兩名堂主和他們三個人在一起。
酒過三巡,林天華問:“一凡,這次你在外面一呆就是二十多天,有何收穫?”
王一凡想了想,說道:“這次到了幾個地方,我才感覺到我們幫的管理比汪少良好多了,在林江,汪少良將毒品、娛樂場所各種能滲透的全部掌控,形成自己的一個天地,自認為可以與當地政府和公安相抗衡,初一看,的確不錯,可以達到利益最大化,但長久來看他的危險也是最大的。”
“三哥,此話怎講,汪少良近幾年能快速發展,依靠的正是他的這種方式。”一位堂主說道。
“我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但後來我就明白了,我們在一個地方涉及面太廣,公安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容忍,但中國的國情是一旦把你養肥了,就是宰殺你的時候,如果他們抓住一條線,就有可能徹底將整個組織徹底打掉,這個危險是無法迴避的。”
“中國每年都會有幾次嚴打,打到哪種程度只是看政府的決心,而我們的動作模式是對方找不到我們,我們的所有交易都是暗中進行,與地方幫會沒有關係,他們也找不到我們,我們就一直是安全的,相對於地方幫會,我們的利益大得多,沒有必要與他們爭。”
兩個堂主似乎明白過來,林天華很高興,說道:“一凡,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啊,做大事就要講重點,不能看著眼前利益,要將眼光看遠的。”
王一凡點頭說道:“爹,還有一事,我也在考慮汪少良為啥那樣急,他們急著報仇啊,我們可不得不防?”
“報仇,一凡,汪少良這個人的底細我一直沒搞清楚,此次你和他接觸,是不是他給你說了啥?”
“是啊,他就是十多年前和你分庭抗衡的王家,汪少良就是那個失蹤的小孩,他倒沒說要找誰報仇,但我們幫可能是他最大的目標啊。”
林天華臉色突變,手中的酒杯也放在了桌上,他靜靜地想了很久,說道:“沒想到是他,這事還得從長計議,一凡,曉雅,你們以後和他接觸時得多小心一點,不知道汪少良是故意說起還是有其他目的,雖說當年的事不完全由我們而起,但他把原因歸到我們身上也是正常的想法,下來之後,通知各堂,密切注視汪少良的幫會,不要輕易發生摩擦。”
王一凡心裡暗暗高興,他的目的,就是要在林天華的心裡安放一顆定時炸彈,只有這樣,林天華才能和汪少良之間產生新的更強烈的摩擦,進而為自己提供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