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報告中說有一個裝成啞巴的人協助他,還說他當時偽裝吞了硬物,這些都是一面之詞,我怎麼能相信呢?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們當然有證據,這些都有錄影的,不是我們能亂說的,上級在調查過程中,瞭解了當時涉及到的人員,調取了錄影資料,最後才得出了結論。”
“我能問問醫生嗎,另外我能看看錄影嗎?”
“我可以讓醫生來和你談談當時的情況,但錄影是不能給你提供的,如果你要看,得到相關部門批准。”
不一會,張醫生來到辦公室,方雅對監獄長說道:“監獄長,能不能讓我單獨和醫生呆一會,我想問一問一些情況。”
監獄長雖然有點氣惱,但卻不好發作,因為汪少良的事,他受了很大的牽連,處分馬上就會下來,要是這個汪少良的所謂朋友在這裡再挑出點自己的毛病,自己的職位不保不說,可能還會受到更大的處分。
方雅問張醫生:“張醫生,我看報告裡說一名啞巴協助汪少良越獄,你能將啞巴的具體情況說一說嗎?”
“這個啞巴是從對面那個國家跑回來的,精神出了問題,所以說不出來話,當時我很同情他,給他治了幾天的傷,那天晚上汪少良自殺,他背汪少良上車,然後突然出手DD兩名戰士,而且打暈了我,我直到那時才明白啞巴一直都是裝的,他裝得太像了,不惜受重傷,你說有這樣的人嗎?”
“他打死你們的人了嗎?”
“沒有,我們也很奇怪,他把槍也放在了駕駛室的坐位下面,後來我一直在想為啥他會這樣做,按一般的思維,他會拿上槍走的,而且我在暈倒前一瞬間好像聽他說不會害我的。”
“你能不能仔細描述一下啞巴的樣子。”方雅心裡更加確信這肯定是王一凡了,但她還想進一步核實。
張醫生仔細描述一翻,與王一凡外貌特點一樣,但行為特點卻完全不一樣,但方雅認為,那是王一凡裝的。
方雅高興地離開,她走時和張醫生打了招呼,讓鼕鼕和張醫生說再見。
鼕鼕很禮貌,而且鼕鼕可愛的形象吸引了張醫生,她突然走到鼕鼕面前,說道:“鼕鼕,你好乖,我怎麼好像見過你一樣啊。”
方雅馬上明白怎麼回事,她趕緊笑道,“是嗎,可能鼕鼕這樣的孩子太多了吧,這個年齡的孩子,長相都很乖的。”說罷,方雅趕緊離開。
此時的張醫生,卻似乎想起了什麼,回到辦公室,她開始仔細加快鼕鼕的情況,而這個時候,另外一隊人馬來到了監獄,這隊人馬就是韓 正文,因為透過他的認真分析,他也認為,只有王一凡才能做這件事。
他把所有的錄影資料全部調閱,又將涉及到的人一一詢問,是王一凡不錯,但此時他是想要找到王一凡的下落。
當他在詢問張醫生的時候,張醫生向他提供了重要的資訊,他問:“張醫生,在當時的情況下,你們的應急處理本身沒有問題,但這個啞巴為什麼會受重傷呢?”
“韓處長,前一個多小時汪少良的一位朋友也這樣問過,我是無法回答的,你得問監獄長。”
“什麼?你說汪少良的朋友來過,是什麼樣的人,問了些啥問題。”韓 正文大聲問道。
張醫生有點不滿,但這事關係重大,不得不說,“是個女的,還抱了個孩子,她是來了解汪少良的,但卻問了很多啞巴的問題,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她手上那個孩子,與那個啞巴有點像。對,一定是啞巴的孩子。”
韓 正文開始不能相信,但他迅速相信了,是的,如果按時間王一凡和林曉雅有孩子是很正常的,而且聽張醫生說的孩子的年齡,應該是吻合的。
他留下其他人員,帶了一個司機,快速追趕方雅的車。
但方雅的車不僅好,而且開車的技術也很好,當她發現自己帶上鼕鼕的失誤後,她選擇了迅速離開,在路上她遇到了前往監獄的另外幾輛車,她擔心了,那些車,或許也是為王一凡而來。
當方雅回到家時的時候,她將鼕鼕讓保姆帶出去玩,自己躲在臥室大哭了一場,是啊,終於真正可以知道,王一凡沒有死,自己心愛的人還活著,幾年來積壓在心中的痛苦似乎一下子迸發出來。
半個小時後,她才止住了哭,她又不得不為王一凡擔心,也為王一凡不來找自己而感覺到不解。
王一凡肯定還是不安全的,從這次去救汪少良的事可以判斷出來,王一凡可能是逃脫了,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才去救汪少良的,而王一凡肯定來看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