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飯了嗎？”王一凡問。
“還沒有。”
“我們一起吃吧，拿兩個杯子，陪我喝酒。”
陳由芝將東西小心地放好，拿出兩個精緻的小酒杯，說道：“凡哥，上次我們喝了一瓶，這次一瓶夠了嗎？”
“喝一瓶就行了，你的酒量不錯嘛，要不你多喝點。”
“不，我們一人一半。”
王一凡不再推，過了一會，他問：“你們林先生讓你給我當生活助理，到底是啥意思啊，是監視我，還是其他原因？”
“當然是照顧你的生活，你看你過來你的吃住行我都給你安排好，要不你搬過來吧，我們住在一起。”
王一凡不再多說，邊想著心事邊喝酒，不過自己每喝一杯，必讓陳由芝也喝一杯。
眼看已喝完，陳由芝問：“凡哥，事情有進展了嗎？”
“對方管理太嚴，你不想我只幹這一次吧，他們升級了安保系統，各種資訊監視相當完備，我這兩天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想出辦法，還得等等，必須找到他們的漏洞或者利用機會以超級使用者進入才能找到你們要的資料。”
“凡哥，我看你今天心情不高興，肯定是為這事吧，你別急，慢慢想法，總會想到的。”
“我不急，你們急啊，別在我面前假惺惺的。”
對方小聲說道：“對不起。”
看見這個女人，王一凡真的不敢相信她居然是個島國間諜，但現實就是這樣殘酷，這樣美貌的外表之下，一個毒蠍一樣的心是肯定的，她對自己的監視是不是僅僅侷限於此，而且作為整個組織的範圍是不是僅僅於此地，肯定是我方需要了解的，他們的觸角已延伸到什麼地方，如果能進入組織內部，自己才能真正算是成功。
但如此走得越遠，將意味著離方舒也就越遠，自己的就會一步步和方舒分離，這種痛苦是自己不願的。而且對於方舒也是不公平的。
王一凡坐在客廳裡不理陳由芝，只靜靜地看著電視，過了一會，陳由芝問：“凡哥，今晚住在這裡行不？”
“不，我要回去，陳由芝，你認識劉源嗎，他現在在哪裡？”
“他是我們的一員干將，你不要他和你聯絡，他已被人派到其他地方去了。”
“你們的面有多寬啊，難不成全中國都有你們的影子？”
“應該這樣說，凡是有海軍的地方，都會找到我們的影子，但我們近幾年的發展受到了影響，主要是現在中國軍方的安全意識越來越強，很難直接得到情報，所以只能採取迂迴的辦法來分析，比如你所做的，如果我們能收集到軍方的進口裝置或者技術，我們就能判斷他們將配置什麼樣的武器和做什麼樣的軍艦，我們就能找到與之相對應的克敵之術。”
“林先生不是你們在中國的最高長官吧？”
對方略一沉默，說道“你的判斷是正確的，他只是東南片的分會長，中國還有三個，還過他是最大的一個分會會長，能力和威望僅次於會長。”
“你呢，你算哪種層次？”
“我是一名高階成員，我這種級別的人在中國只是個位數。”
“可我看不出來你有啥特別啊。”
“那是因為我是你的生活助理，是照顧你的生活。”
沉默了一會，陳由芝打破了沉靜，說道：“你可以想象會長對你的重視，只要你真心對我們，他們一定會給你很好的待遇的。”
“你錯了，人的待遇不僅僅只是物質的，我即使馬上把你抱在床上，把錢堆滿整個房間，但卻只是一種利用與被人利用，只樣一次，兩次，只是各取所需也心安理得，但你們的目的是要讓我長期為你們服務，我再努力，你們能把我當局內人嗎？”
陳由芝沒有說話，過了很久，她說道：“這個我的確無法回答你。”
“陳由芝，我不是你所想象的人，我要走了，下次我來的早點買好菜備好酒。”
陳由芝有點失望，不想到自己居然兩次被對方忽視，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事，但她也好生奇怪，這個男人真的不一般。
又過了三天，早上七點，王一凡打電話給方舒，“方舒，今天什麼時候到南京？”
“可能要下午吧，我們是一隊人，十多個。”
“晚上能出來嗎？”
“一凡，我會想辦法的，你等我訊息。”
“好，方舒，我等你，你不出來我今天晚上不吃飯。”
“這可不行，一凡，你必須吃飯，別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