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提供證據,第二,你襲警,也是有證人的。”
“是啊,當時有個女警在場,她可以作證我沒有襲警。”
兩名警察對視了一下,另外一人嚴厲地說道:“王一凡,還不老實交待。”
“我很老實地說了實事,我再說一遍,我到洗浴中心是找他們的保安主管蔣文斌的,你可以馬上打電話確認,問他是不是認識我;第二,我沒有襲警,如果你們有異議,可以到洗浴中心調監控。”
王一凡確認自己的行蹤錄影裡沒有太多記錄,因為自己從進入洗浴中心的大門開始,已有效地避讓攝像頭,要想找到證據,警方還真的有點難。
“王一凡,我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們調查了,你襲警的地方沒有監控,但我們有人證,你老實招了吧。”
“我不與你們多說,馬上把電話給我,我找我的律師與你們談,我口渴了,給我一杯水。”王一凡決定再賭一次。
對方冷笑一聲,反覆要王一凡老實交待,但王一凡不再說話,他靜靜地等待,等待對方精神的崩潰。
果然,過了十多分鐘,一名警察不耐煩地過來,他一把抓住王一凡的頭髮,恨恨地說道:“王一凡,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不老實,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是嗎,你馬上將手放開,不然你會後悔的。”王一凡冷冷地說道。
對方給另外一個人遞了一個眼神,記錄員出去了,另外一名審訊人員也出去了,王一凡知道,這個時候,對方的監控錄影已關了,對審訊人員的暴力現在就將開始。
果然,那人在最後一人走出的一瞬間,抓住王一凡頭部的手開始發力,一米八幾的個子自認為將王一凡暴打一頓不在話下,不過他想錯了,也就是那一瞬間,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人跟在最後一人的後面出了審訊屋的門,不過他是橫著飛出去的。
“砰”的一聲,那人笨重的身體將審訊室的門撞爛,頭部和身上幾處出血,大家都知道肯定是王一凡出的招,但到底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就連當事的警察,他似乎也說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名警察一下子衝了進來,包括那名女警,而所有人手上不是警棍就是手槍,同時指向王一凡。
王一凡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問道:“你們啥意思?”
“王一凡,你居然敢在公安局打警察,你活得不耐煩了嗎?”女警似乎是有職務的,此時發話。
“我打警察了嗎?你把錄影調出來看一看,我明確告訴你,那是警察自己出門走快了碰到門上的,你們難道沒錄影?那就難說了,我請求你們馬上錄影,並要求你們馬上通知我的律師,你們記清楚了,別在我面前耍小動作,不然,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面對王一凡的理直氣壯,大家都知道他抓住了公安局這幾個人的命門,女警不好下臺,冷冷地說道:“好,你就好好呆在這裡吧,明天下午我們再說。”
女警是公安局刑警中隊的副隊長,對王一凡她從開始就覺得此人不一般,但她根據當時的情況可以確認王一凡肯定是在那裡消費,心裡很厭惡,但王一凡絕不是常人,所以她處理時比較謹慎,剛才處理完其他人後,來到關王一凡的地方,本想親自審訊,不想剛才過來,就看見局裡最有名的功夫高、脾氣火爆的警官被摔出來的狼狽樣子。
王一凡一說錄影的事,女警自然知道發生的事情了,自己一方已處於被動,她只得延緩一下進度,想先調查一下此人的背景,再作打算。
外面幾聲敲門聲,女警回頭看了一下,有警員招呼,女警說道:“王一凡,你好好反省。”示意其他人退出。
其他人退出了,剛才被莫名其妙摔倒在門口的警察卻衝了進來,女警一看,知道事情不好,嚴厲地喊道:“唐警官,馬上出去,不像話。”
對方看了一眼女警嚴厲的眼光,狠狠瞪了王一凡一眼,誰也不理,出了審訊室的門。
女警一出審訊室,一名警官帶著一名三十多歲的人走到他面前,“呂隊長,對不起,聽說我有一名戰友來找我,如有冒犯請原諒。”
呂警官認識這個人,這人就是蔣文斌,她說道:“你的戰友?部隊的人?也太囂張了,把我們的人打了幾個,蔣文斌,你馬上去見他,給我們一個說法。”
“好,呂隊長,我馬上勸他,你放心。”
呂隊長示意,審訊室開啟,蔣文斌一眼看見了王一凡,但他有點不敢相認,因為眼前的王一凡和原來的記憶中的王一凡不一樣,他遲疑了一下,王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