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升的,卻又很羞惱,現在是幾個意思,那麼驚訝的表情做什麼,怎麼聽起來像是她特別迫切的在求|歡一樣呢!
明明是他主動要求的啊……
司徒慎當然沒有想過她會當真,那會兒轉移她話題是一方面,也主要是*她兩下,可現在她這般,完全是撩|撥出他的火來了啊,都感覺有些快焚身了。
尤其是她現在重新抬眼看過來的眼神,真的是半嗔半嗲的,媚眼如絲!
“是不是不太好?可以麼?”向來在這種事情上如狼如虎的司徒慎,此時竟然猶豫了起來。
他本身就是重yu的,再加上對她始終有著很濃重的興趣,尤其是懷孕之後她變得越發丰韻,晚上在她睡著時他也哪哪兒都壓抑的摸過,手感都是特別的好,可他還是會擔心,不敢輕舉妄動。
秦蘇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聽著他不停滾動喉結吞嚥唾沫的聲音,也知道他心裡已經燃起的火,所以她不忍他難過辛苦,手攀上他的肩膀,將嘴唇主動給湊了過去。
貼上來時,司徒慎就張開薄唇的給咬了上來,舌和唾液一起給她。
接下來當然是一發不可收拾,他的那雙黑眸在黑暗當中像是著了火一樣,吃人的看著她,重重的喘息聲聽在人耳朵裡,讓人一陣又一陣的熱。
冬天的暖氣很足,被子蓋的也很厚實,所以折騰下來,整個房間好似都像是夏季的三伏天一樣。
秦蘇閉著眼睛,不時舔著乾乾的嘴唇,因他胡作非為的手而喘息困難著,身上的束縛被他都給逐一剝開以後,正顫顫的做準備時,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她睜開眼睛,司徒慎撐著雙臂在她的上方,被她不解目光看了半響後,他將俊容埋在了她的脖頸之間,低啞著,“還是算了。”
“怎麼了?”秦蘇茫然的看著他,沒想到他到最後還是剎了車。
“我怕會弄不好,傷到孩子。”司徒慎蹙眉,說出了心裡的擔憂。
剛剛他始終都小心著不壓到她,可中間好幾次他差點力道控制不住,到了最後的緊急關頭,他還是選擇放棄了,畢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沒關係的吧,醫生不是說過三個月就可以了麼……”秦蘇舔了舔嘴唇,口乾舌燥的解釋說。
“話是那麼說,可現在還算是懷孕初期。”司徒慎搖了搖頭,語氣還是不放心,尤其是她上一次的宮外孕,總覺得讓他心有慼慼的,對於現在這個孩子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保護著。
“產檢不是都很順利麼,胎兒發育的也很好……”她猶猶豫豫的繼續說。
完了,現在倒是真的像是她在求|歡了……
司徒慎喉結艱難滾動了幾下,在她脖子間抬起了俊容來,額頭抵在她的上面,閉著黑眸不停的在深深的喘息。平時都還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