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去了的,不然我不放心。”
司徒慎聽後,沒有說什麼,將手裡的毛巾丟給她,徑自的開始系襯衣的扣子。
秦蘇穩穩的接過,拿著便朝著浴室裡送,走到一半時,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來看了眼上面顯示的小珺,接了起來。
“蘇蘇,我好鬱悶啊,我們去花天酒地好不好?”
“這才幾點,一大早的喝什麼!”
“我不管,我好鬱悶,好難過,我要一醉解千愁!那我們晚上再去上次的PUB好不好?對了,那天晚上你有沒有跟那個小帥哥——嗯嗯?”
“沒有。”秦蘇看了眼男人,聲音低了些,“今晚不行,我在我爸這裡。你自己去瘋。”
又墨跡了好幾句,路惜珺才掛了電話,她將毛巾用水洗了遍掛好,走出來時,男人的黑眸正微眯的看向她。
“還要去PUB?”司徒慎問。
“今晚不去。”秦蘇淡淡的回。
“以後也不能去。”薄唇一抿,他聲音沉了。
“為什麼?”她也看向他。
“去幹什麼,去給我戴綠帽子嗎。”司徒慎有些惱了,聲音不自主的拔高。
這筆賬他還沒有跟她算!
一想到她喝的爛醉,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後,有可能還翻雲覆雨,這簡直讓他有殺人的衝動!
秦蘇抱著肩膀,看著他臉上表情的一點點變化,很淡的笑了下,不緊不慢的開口,“司徒慎,拜託你公平一點好麼。你可以今天一枝花,明天一根草的,我怎麼就不可以了?你們男人能做的事,我也能,你最好搞清楚這一點。”
“秦蘇,你再敢去,我看看。”司徒慎咬牙,拳頭都收攏了。
像是沒聽到一樣,秦蘇很輕飄飄的丟出來一句,“早飯已經好了,爸和舟舟在等你一起。”
瞪著她淡定的倩影,男人簡直是不敢置信,外加怒不可遏。
可偏偏,有人跑來火上澆油,快走出臥室時,手機再度響起,那抹倩影邊走邊接,聲音滿是笑意的。
“喂,景燁。”
心頭一陣煩躁夾著一層惱火,司徒慎覺得,心肝脾肺都擰到一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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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廈還差一小半才能完工,現場碎石堆了一人多高,沒有用完的水泥,歪歪斜斜。
天色漸漸落了下來,秦蘇抱著肩膀看著工人們的忙碌,耳邊聽著監工彙報的進度,不時的點頭。身後有汽車引擎聲開過來時,她不由的轉過頭去,是公司的商務車。
正不解時,車門開啟,有男人從裡面伸腿走下來。
“你怎麼過來了?”秦蘇看著走向自己的男人。
“順路來看一眼。”司徒慎雙手都抄在褲子口袋裡,說的很自然。
她皺了皺眉,不明白他去了哪,能大老遠的順路過來這裡,而且現在施工已經到了收尾階段,沒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或者可擔心的了,更何況有她在這裡坐鎮。
“你怎麼沒有開車?”瞥了眼他身後的商務車,她問。早上從秦宅一起出門的時候,他還是開著卡宴,而且更多的時候,他似乎都是習慣自己開車。
“嗯。”司徒慎扯唇,只是淡淡的應了句。
秦蘇也沒有仔細再問,將手裡的施工表交給了監工,又交代了技術員幾句,看著升降機的一起一落。
“快五點了,你什麼時候走。”似是不經意的看了眼表,他問。
“唔,五點了啊。我現在就走。”聞言,她也低頭看了眼表,說著。
“正好一起。”司徒慎直了直背。
“嗯?”秦蘇微怔的看向他。
男人濃眉一擰,有幾分不悅,“怎麼,你想去哪?”
“不去哪啊,回我爸那裡啊。”她很無辜的回。
“所以說一起。”司徒慎面色稍稍緩和。
秦蘇目光飄了眼商務車,又飄了回來,好心的提醒著他,“可是……你不是坐公司的車來的嗎,不用回去取車?”
“我是毒蛇猛獸嗎,載我一下這麼費勁。”薄唇緊繃,男人聲音開始沉了。
“沒。”見狀,她忙搖頭,又忍不住問,“你今晚還要住在我爸那?”
“不行嗎。”他忽然有些火大。
“行行行。那走吧。”秦蘇點頭如搗蒜,忙率先往停著的車子方向走。
司徒慎嘴角僵硬的抽動了幾下,步伐重重的跟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