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無語,沒好氣的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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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兩人誰都沒說話,就只有筷子碰撞在碗盤上的悉悉索索聲響。
精順的小排特別好咬,小骨頭吐出來,司徒慎一直半吊著的心,終於是踏實了起來。也不耽誤時間,繼續悶頭吃著,只是仍能感覺到對面人的視線膠在自己身上。
黑眸抬起,和她的四目交接。
“你有話要說?”她的眼神太明顯不過,所以司徒慎扯唇問。
秦蘇託著下巴的手放下,微微彎唇,“你不想問我晚上為什麼會和易總在一起?”
“易江南……你常和他見面?”男人聽後,卻只是問。
“偶爾吧,沒有常常。”她想了下,搖著頭,然後緩緩的繼續說,“今晚我開車時突然剎車,他正巧在我後面追尾撞上來了。責任在我,所以請他去喝了一杯,聊了會兒天,就這樣。”
“嗯。”司徒慎聽後,沒有追問什麼,眉眼斂著。
“那你呢。”她繼續,還是眉眼彎彎的,“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麼?”
她剛剛很主動的交代了和易江南在一起的事,雖沒有什麼,但一點誤會的可能也都解釋清楚。所以,他是不是也該將類似的事情像是她一樣的自然說出來呢。
司徒慎蹙了下眉,以為她是問在易江南的問題上,所以只是扯唇說,“沒有。”
在這個瞬間,對面的秦蘇眼裡彷彿是有某根線,斷掉了。
回到樓上,在即將推開主臥室的門時,被一雙大手覆蓋住了,她看過去,見他黑眸幽深。
“我們好久沒做了。”司徒慎喉結動著,嗓音有些啞了。
秦蘇皺了皺眉,大概想了下,好像真的有段時間沒有過了,自從季雨桐出現以後。
“你想?”她慢慢對上他的黑眸。
“嗯。”司徒慎點頭,眼神變得更深了。
“確定是跟我?”舔了下嘴角,秦蘇眯著眼問。
“只跟你。”他蹙眉,雖不悅卻還是堅定的回她。
被他拽進了隔壁的房間,門板才一關上,他的眉眼就欺了過來,還有那雙薄厚適中的唇。
秦蘇僵硬的身子逐漸變軟,任由他將自己扛上了大船,然後……
(此處省略幾百字……)
一整場的劇烈運動結束,兩人都是精疲力盡,似乎都被對方掏空了。
司徒慎還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也並沒有立即鬆開。男人的體積一直大而重,秦蘇被壓的不能動,只能伸長了脖子去蹭他,就像是一對交頸的鴛鴦。
這一晚,兩人的情緒似乎都很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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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老宅。
客廳的沙發裡,小傢伙被老太太準備的零食包圍著,每一樣都拆開,嘗兩口這個再嘗兩口那個,偶爾還諂媚的送過去給她嘗一口,老太太樂的合不攏嘴。
假牙將薯片脆脆的嚼碎,老太太抬眼看著從來時一直在廚房裡忙的孫媳婦,雖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