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懷裡,伸手捂住他的耳朵,這才看向瑞茜,“首先,作為一個狗仔,你已經暴露了目標。瑞茜小姐,我會以侵犯我以及我的家人的人身安全為理由告你。其次,你剛才向我媽媽打聽的事情已經牽扯到商業利益,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對手公司的商業間諜,等你從警局被拘留出來以後,我會再次以這個理由起訴你。再次,你是怎麼住到這個小區來的,為什麼你這樣的人能混進來,我會讓我爸爸追查到底。最好希望你是以自己的本事進來的,如果你是靠著親戚關係或者是什麼特殊的人住進來的,那麼我會讓跟你有關的人都遭殃!這個小區雖然是對外銷售,供給住戶的。但是住進這個小區的首要條件就是不妨礙樓家人的舒適生活,這是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一個要求。你現在的做法,讓我很生氣!”
瑞茜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她身為一個娛樂記者,什麼樣的人沒見過?然而她現在,竟然被一個四歲的小孩子給說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而且豌豆芽明明只有四歲,竟然有如此犀利的目光!
瑞茜覺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下無所遁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溪聽了豌豆芽的話以後,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你竟然是狗仔?”
白溪對記者沒什麼好感,對狗仔那簡直就是深惡痛絕!
豌豆芽剛開始拍節目的那會兒,她還懷著孕,樓正勳不告訴她白天在片場發生了什麼。
有一天豌豆芽半夜發燒說胡話,哭著在那裡掙扎不已。
問了半天才知道,原來白天的時候狗仔為了能讓豌豆芽有點“表現”,把一隻被惹急了的狗帶到了現場。
那狗也是無辜,被那個記者給硬生生的打了好幾棍子,扔到豌豆芽的身邊,又是嚎叫又是撕扯,把豌豆芽的褲子給撕爛了,嚇得他流了一身的冷汗。
當時豌豆芽倒是沒受傷,但是孩子嚇著了,晚上就開始發燒。
連著在家裡休息了好幾天,孩子都沒緩過神來。
家裡的哈士奇本來跟豌豆芽玩的很好,結果因為這件事情,豌豆芽甚至有好幾天都躲著它走。
白溪一聽豌豆芽說她是狗仔,頓時氣得都想撓人了。二話不說直接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然後就說了句什麼。
瑞茜見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躲躲藏藏了。把藏在口袋裡的錄音筆拿出來,又把一直在暗中拍攝的手機拿出來,朝著他們三個人就開始瘋狂的照片。
白溪氣的不行,把兩個孩子攬在懷裡,朝著周圍的人呼救。
大家一看有人在鬧事,接著就都過來了。
只是老的老小的小,雖然把瑞茜給圍住了,卻沒什麼用處。
很快就有人趕到了,撥開人群看見瑞茜,二話不說直接上去一個手刀!
瑞茜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手機和錄音筆都落在了地上。
“太太,讓您受驚了。”一個�